心中暗想:刚才也是心急,闭住了周身之穴,所以灵气没有门路。再来一次,看看如何?
缘何李伯阳闭住了周身之穴?
是怕万一运用灵力不当,体内灵气倾斜而出,后果不堪设想,极有可能灵气泄尽而死。
李伯阳又把一缕灵气运至左手食指处,然后打开手臂的三条阳经和三条阴脉,其他穴脉全部封闭。
再次摧动灵力逼迫食指处的那缕灵气。
哪知意念一转,灵气“咝”的一声射了出去,紧接着又是一声轰响,不远处的石块也成了齑粉。
李伯阳又试了两次,越发娴熟。
当下心随意转,食指连弹,随意挥洒。
但听“咝、咝”之声不绝于耳,身边石块个个冒烟成了齑粉。
李伯阳喜出望外,自言自语道:“这可是意想不到的暗器啊,放眼天下,恐怕没人能把灵气当做武器用了吧。哼!大巫教,你们等着老子吧。”
旋即深吸一口气,探查体内情况,感觉并没有什么不妥。
于是缓慢地向前走,同时把灵气逼到十指,一旦真气转化灵气,立马释放灵气。
随着真气不断转化成灵气,李伯阳十指连弹,只听轰鸣之声不绝于耳,周围的石头可就遭殃了,不论大小皆被击碎。
待李伯阳行至体内可以承受外部压力时,便停止了释放灵气,体内的真气也荡然无存。
李伯阳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真是空欢喜一场啊。
此刻体内灵气已经完全达到了饱和,身体越发发福了起来,满脸红光,如同气吹的人一般。
李伯阳可舍不得把这些灵气释放出去,那将来还得天天吐纳吸收。只是不知道自己体内没有真气,能不能逼出灵气了?
信步向前又走了五六里,眼前豁然开朗。
与刚才一样,李伯阳尝试几次逼出灵气,因体内真气荡然无存,所以均宣告失败。
摇了摇头,笑了笑,嘟囔道:“只有建造丹田后,才能凝聚真气,才可以施为。”
抬头观望,但见庭宇楼阁,错落有致,在白雪的衬托下越发清宁脱俗。
前方二十丈左右是一座八角九层高塔。
边向前走,边自言自语道:“大殿应该在塔的后面吧。”
在距塔前五丈左右的路旁,有一口井,一个头戴太阳巾之人手提一只水桶,肩挑扁担,两只水桶摇晃不已。
要到塔前,必须经过此人。
李伯阳仰头望着夕阳映红的天。
暗忖:此刻已经是酉时,自己在浓雾中折腾了将近一天啊,那四人恐怕早已出了这迷雾。待我打听一下路径。
一念至此,疾步向这人走去。
这人一直低着头,太阳巾遮住了这人的脸,李伯阳并没有看清面目,只感觉是一个中年人,好像留着络腮胡子。
正要上前搭话,就看见了此人不同寻常的举动。
李伯阳向来心思缜密,观察入微,见状忙把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只见此人把手中水桶倒扣于地。
把扁担从肩上拿下来,随手把两只水桶也倒扣,底下两个,上面一个。
然后扬手在旁边的树枝上拿下一只鸟笼子来,再套上黑布套,鸟鸣声瞬间消失。
此人看他都不看一眼,兀自哼着小曲向旁边的小路走去。
李伯阳暗忖:水桶倒扣,鸟笼子套上黑布套,是让我闭嘴啊!三只桶成品字型,是让我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