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法而言,当属……”
“武功一脉,伯阳认为……”
“契文是伯阳接触最晚的文字,其内容浩瀚无穷,玄理甚妙,尤其是对医药和玄阵有着……”
“对于丹药这一脉,伯阳更是向往,曾自己推衍炼小还丹。当时是这样的……”
随着李伯阳滔滔不绝地展露其才华,甜夏越来越吃惊,越来越不相信眼前这个少年竟能读这么多书,不对啊,即便一天十二个时辰不休息的看,也看不了这么多啊。
甜夏招了一下手,大头丹修童忙上前斟上茶。
甜夏端起茶杯递给李伯阳,道:“伯阳,先饮茶,歇歇再说。”
李伯阳望了一眼大头丹修童,接过茶杯,道了声谢谢,然后问道:“甜姨,我说了这么多,能得奖不啊?”
甜夏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太阳,道:“你说了一个半时辰,再说太阳都要抗议了。有奖,必须有奖,而且是大奖。”
顿了顿,又道:“伯阳,你读书的速度是一目十行?”
李伯阳道:“不是啊,伯阳读书不是一目十行,而是扫一眼,便烙在了脑子里,所以才能读这么多书的。”
甜夏“哦”了一声,道:“怪不得的呢,还有啊,你对修真的理解非常独到,这对你以后的修炼大有好处。不过不要自满啊。说吧,你要什么奖励?甜姨都答应你。”
这一天是甜夏最开心的一天了,多少年了,一人拌孤灯,如今这个胖小子带来了他的消息,怎能不让她开心。
而且这个胖小子又是这么的优秀,他呀,看似洒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想到却收这么一个好苗子,简直就是千古奇才啊,甚至比当年的斑斜还要强上几分。
一想到当年,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了温情,那真是一段无悔的岁月啊……
“伯阳想学药理,想学炼丹术。”
“甜姨,您怎么流泪了啊?”
伯阳说第一句话,见甜夏没有反应,遂看见甜夏流下了两滴泪。
甜夏忙掏出手帕,蘸了一下眼角,笑道:“甜姨见你如此博学,为你高兴呗。”
然后道:“你真要学药理,和学炼丹吗?这一门心法甚是苦闷,要耐得住寂寞,你有信心吗?”
李伯阳没有说话,而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甜夏见状,笑道:“好,甜姨教你,不过你要用心啊,要是学不好,将来见到你的方雷先生,他会笑话甜姨无用的。你一定要给甜姨争气。”
李伯阳坚定地道:“伯阳一定不会让甜姨失望的。”
甜夏站起身,道:“我们回去吧,你好好休息休息,从明天开始按部就班修炼。”
第二天一早,李伯阳来到正厅门前,正要去给甜夏请按,大头丹修童从侧门出来,稽首道:“李公子早,主人不在,请随我来。”
言罢,出来向东走去,李伯阳道了声“早”。信步跟着大头丹修童向前走。
望着这名大头丹修童,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