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木缓了一缓,那青年看清打错了人,脸上一红。
刘木也不理他,往旁边游去,那青年又着急的道:“喂,那个人,别丢下我,我水性不好。”
刘木不说话,游到反扣的船边,左手托船,往上用力,那船呼的飞起,翻了两圈落到水上,溅了两人一头水。
“还是控制不好力道。”刘木暗道。
他爬上船,捞起桨,靠近把青年也拉上来,往来时岸边划回去。
毕竟是冬月,青年冷的瑟瑟发抖,双手抱胸,缩在一角。见船往回划去,问道:“你,你划回去干什么?”
“我的马和行李还在那边。”
船靠了岸,刘木上去把马牵来,从包袱里拿出一身衣服扔给青年。他自己的衣服早就用热流烤干,非常温暖,人形打火机可不是浪得虚名。
那青年也不脱湿衣服,只是拿刘木的衣服裹在外面。
刘木心道:“这人怕不是有点傻。”反正将来生病的也不是他,刘木懒得管。
马有些怕水,废了半天劲,终于牵到船上,刘木划着船往对岸划去。
河也就两三百米,没多久就划到了。
上了对岸,弃了船,刘木骑上马就要走。青年上前拉住缰绳,道:“你就这么扔下我不管啦,这荒郊野外的你也不怕我出事。”
刘木纳闷道:“你个大男人,娘们一样,谁不是自己走的,难道我不是一个人走的。”
青年道:“我不管,你得把我带到前面的镇子上,不然就不放你走。”
刘木无奈,让青年坐在身后,骑马前行,心里想到,这世界北方人果然和南方不同,男的也磨磨叽叽的,真是不适应。
两人行了十几里,到了中午,进了镇子。镇子名为汉守,街上人行人不少,明显比沙头镇热闹多了。
青年找了一家衣服铺子,买了身新衣服,也是白色。好像这北方男子穿白衣的较多,可能是受了青山剑派的审美影响。
刘木把自己的衣服收了,牵着马扭头就走,那青年却跟在后边。
刘木回头道:“你还有什么事,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别跟着我。”
那青年喏喏道:“我看你人生地不熟的,不是怕你被骗吗。再说我的包袱丢河里没了,身上就点碎银子,买了衣服就没几个钱了,说不定明天就没饭吃了。咱俩也是共过患难的,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刘木有些无奈,不过想想确实每天问路也有些麻烦。他问道:“你认识去青山剑派的路吗?”
“认识,认识,我家就是住在恒日城的,离着青山剑派只有十几公里。正好我要回家,咱俩真是顺路啊。”
“行吧,那我就雇你做向导,管吃管喝,每天一两银子。”
那青年听说还有银子,高兴的乐开了花,道:“那太好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自己挣钱。我叫苏小白,你呢?”
“我叫刘木。”
两人找个酒楼,点了几样小吃,喝了点酒,北方菜量太少,人们吃起来也是斯文,酒杯也只有小杯,搞得刘木很不适应。
吃了一会,他问道:“小白啊,嗯,这名字还挺有意思,你这次出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