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不算大,就是十月的天,随着风吹入病房,刺骨的寒。
何亦君走过去把窗关了,才斟酌着开口,“江爷,别太担心,范医生说了是轻微,沈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出去。”
他好言相劝等来的就是这么句。
何亦君讪讪的摸了摸鼻梁,就这一句,怕都是江纶压着情绪没当场爆发说的了。
要换做以前,啧啧。
他脑海里已经能想到撞沈柠那个人的惨相了。
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小心翼翼的把门关上不发出一丝声响。
他出门走远几步,拨了个电话,对面接的有点慢。
“喂?”
“岳队。”
被他叫做岳队的人嗯声,“怎么了?别…又是江少吧?”
不难怪他会这么问,自从江纶去了荷城,
虽然第二件事早就有了眉目,但有江纶提供的信息,他们也能顺利点,更何况两人也算是相熟,说起来他也算江纶半个手下,自然要给面子。
所以当何亦君再次打电话来时,他想也不想就能猜到是江纶的事。
“差不多吧,”何亦君在走廊椅子坐下,“他心肝宝贝被人弄伤了,这事恐怕不会善了,他有可能会往你那塞人,你就看着什么罪名重安什么罪名。”
“....哈?”岳队满头的问号,“这人没犯事就往我这塞,你是想让我饭碗不保吗?”
他这可是重刑监狱,监管的都是罪大恶极的凶徒,这伤了下他的人就送进来,不太好吧?
何亦君轻嗤,“你觉得江爷会这么蠢吗?”
岳队沉默半响:“....不会。”
“那就行了,把你那最好的房收拾干净,等着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