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凳子底下哎，只看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于是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然后将凳子往后移，弯下腰将那黑乎乎的一团捡了起来。

有点黏，这触感像极了小青蛙。棠果将纸松开，放在了林冉的桌子上。

林冉看着桌子上已经辨别不出是何东西的小青蛙，拍着大腿说：“造孽啊造孽。”心痛的不想再看见它，又抽出一张纸，覆盖在小青蛙身上，揉了几下，裹成了球，放进了桌洞里。眼不见心不烦，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林冉觉得委屈又烦躁。

棠果默默地将靠近桌角的小海豚往中间收，生怕它也和小青蛙一样变得脏兮兮的。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林冉心碎的声音。

下课

林冉将小青蛙从桌洞里拿出来，将它身上的卫生纸剥干净，捏着一角，嫌弃地将小青蛙丢进了一次性杯子里。

去饮水机那倒了一点水，在讲台下方的柜子里翻出了上次大扫除时剩余的洗衣液，从桌洞里翻出了不知何时吃外卖剩下的一次性筷子，就认真的开始了给小青蛙洗澡的艰难历程。

不知是地面太脏还是小青蛙粘性太强，那灰就像是附着在上面一样就是洗不掉。水肉眼可见的变黑，但小青蛙还是一如开始时那般的不干净。

林冉用筷子将小青蛙从水里捞出来，用卫生纸将水擦掉，不满意的用打水重新洗了一遍，这一次，她用手在上面揉搓，如同搓灰一般，小有成效，但依然改变不了这只小青蛙灰乎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