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根烟!”张天锁看到方辰,招招手道。
“锁哥,天生哥好!”方辰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黄鹤楼扔给两兄弟,刚买的,就是用来拉关系的。
在五邑镇仗着老爹的名声,方辰不受欺负,甚至还很顺利的收了一个小弟耿二愣子,但在郸城,一切都得靠自己。
而且小弟也不再那么好收了。
张天锁接过方辰的烟,点燃吐口烟丝,斜着眼睛说道:“不愧是大学生啊,我看那小翠的魂儿都被你勾走了!”
方辰笑道:“天锁哥说这话没意思啊,不是真的把我看作天真的大学生吧。”
张天锁说道:“咋了,小翠不是相中你了吗?这么明显的事儿……”
方辰转身问张天生:“天生哥,你说呢?”
张天生呵呵笑着,猛抽两口烟,歪歪头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的,啥**相中没相中的,走吧!”
“天生哥,稍等。”方辰说道:“还有一件事想,我觉得应该告知你们一声。”
张天生停下脚步:“啥事?”
事情很简单,从北李村到郸城三环一路都是乡间路,但也不是那种田间小路,好歹也铺着渣土。但是途径南王庄的时候,司机们探到一条捷径,这是条极为狭窄的小路,堪堪能过一辆大车,两边全都是农田。
走这条路能省下大概十五分钟的时间。
司机们都很高兴,一趟来回就能节省半个小时,一天如果跑五趟,意味着节省两个半小时,或者利用这两个半小时多跑一趟。
多跑一趟就是二百元。
一天多挣二百元谁不高兴?
所有司机都会走这条捷径,方辰也不例外,但走了两天之后,就隐隐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因为这条路已经由单行单被拓展成双行道,两边的庄稼自然全部碾倒,匍匐在地上。
尽管到了两千年之后,土地已经不是农民的主要收入来源,但把土地当作命根子的传统观念还在,这样损毁农民的庄稼,始终是不妥的。
张天生皱眉道:“其实我也感觉不对劲。但这么多天,村里也没有人出来反对。而且法不责众,开始的时候没挡住,现在这么多车,这么多人,他们又能怎么办?……文学叔怎么说的?”
方辰说道:“我爸跟你的意见是一致的。而且我爸更不上心,因为我们不是运输公司,不负责运输途中的任何事故。”
张天生扔掉烟:“运输公司,呵呵,我不过是个副队长,我也不怕。”
那好吧,方辰只好说道:“只是觉得两位哥为人义气,所以提醒你们一声。另外,我会在企鹅群里给大家提醒。”
“企鹅群?”张天锁皱眉:“啥叫企鹅群?”
方辰把企鹅群是干什么的,把它的创建条件说了一遍。
“原来你用企鹅号建这个东西啊,我说你收集大老爷们的企鹅号干什么?”张天锁说道:“我特么的还以为你天生是个变态,喜欢男人呢……”
方辰有点羞怒,说道:“你特么的除了男女那点事,脑子里还有啥!”
“卧槽……”张天锁怒了,晃着膀子就走过来:“**孩子是不是皮痒了,你天锁哥在郸城不大不小也是一个人物了,你竟然敢骂我!”
张天生一把搂着张天锁胳膊:“走了,出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