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看到方辰，董若曦从台阶上下来，背着手如同怕受呵斥的孩子一样：“其实，这钱不用还的……”

方辰摆摆手：“还是赶紧还了吧，惹不起。”

“巧玲姐她真的是好人。”

方辰有些奇怪了：“你那个巧玲姐是不是在图书馆里？”

“嗯？”董若曦点头，又忙着摇头：“没有……”

方辰心里叹气，把钱递给董若曦后又道：“那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董若曦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方辰：“你能按时还钱，还经常帮助我，当然是好人……”

方辰很欣慰。

“我要是想单独约你，能约到吗？”

“啊？”董若曦抬头，

方辰气得差点笑出来：“你以为我想跟你恋爱吗？我是有正事儿和你商量。”

“可以的，我们并不是经常在一起的。”

“那什么时候约你合适？”

“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吧。”

方辰说道：“两个星期吧，十二月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

“嗯！”董若曦点点头。

方辰再认真打量了一下董若曦，这看起来就像个傻子啊。

为什么嗓子那么好呢？

和董若曦告辞，方辰在学校里转了两圈，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操着一口略带南方腔的普通话：“一张卡二百块钱啦，贵？不贵啦，平安顺遂难道就值两百吗？”

“现在就能交易吗？”方辰问道。

“能啊，你要什么卡，我现在就去办。一会儿电话联系。”

方辰想要一张银行卡，接受销售外挂的收入。

就严格按照法律讲，现在制作和销售外挂也不违法，因为法律总是滞后于社会发展的。

但小心驶得万年船，更何况方辰清楚很快就有立法明确了。

方辰自信自己的黑客技术，能保证在网络上不暴露自己。那么最重要的就是预防通过银行系统的追踪。

等到对方再次来电话确定接头地址，方辰打车过去，付两百块钱，拿到一张农行的卡。

“兄弟啊，你不会真的是干什么杀人放火的勾搭吧。”一个小胖子递给方辰的卡时说道：“一张银行卡而已，干嘛弄得紧张兮兮啊。”

方辰穿着一件戴帽子的风衣，整个头都缩在帽子里，小胖子感觉有些害怕了。

“罗嗦什么，拿钱滚蛋！”方辰说道。

小胖子没说什么，拿着钱就跑了。

方辰突然也觉得自己太郑重其事了，现在这个年代不是十几年后，银行计算机系统还没有联网，随便拿一张假证也可以办卡。

更何况街头上也没有什么摄像头。

哎，真是欲盖弥彰。

估计那个小胖子晚上都睡不着觉，一定以为今天遇到了大毒枭或者穷凶极恶的杀人犯。

当然，花两百块钱办张卡也只有方辰能干得出来，这个时代，街上随便找个农民工，五十块钱就能把他的个人信息全部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