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说:“怎么这么多贫困户?”
郭艳飞说:“你以为。”
陈悦的手机响了,是詹士强打来的,说:“陈总,你回来了没有?”
陈悦说:“刚到。”
詹士强说:”快过来帮忙,我这边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
陈悦说:“好,我们马上过去。”过来一看,岂止是水泄不通,乱嘈嘈的半条街都堵住了。
陈悦急中生智,宣布大家可以拿招工表去复印,招工表明天才回收。这才让堵了半条街的人散去。
詹士强虽然见过大阵仗,但那是别人在表演,现在自己是主角,这么多人围着,着实是有些心惊胆跳。
詹士强的老波谢丽清夸陈悦说:“还是人家陈总有水平。”
詹士强嘿嘿笑了笑,说:“我都被这么多人这个叫那个叫的吵懵了。”
谢丽清说:“看来是真的懵了。你从县城回来打电话火火的让我帮你检衣服干嘛来着?”
詹士强啊的一声,说:“业秀,我们要走了。”
何业秀说:“什么?走,去哪?”
詹干强说:“是这样,我们的防洪发电坝一个礼拜后就要开工,这工程队我联系好了,就是我以前呆的工程队,现在我们得要备货,否则人家来了没活干。我们现在马上去厂家买发电机组物其它组件。”
何业秀啊的一声,说:“现在走啊?”
陈悦说:“啊什么啊,还不快去检东西跟詹老板走。”
何业秀哦的一声,转身就走。
詹干强把徐胜叫过来,说:“陈总,他叫徐胜,事情我都交待他了,接下来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陈悦向徐胜伸出手,说:“你好。”
徐胜慌忙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才握住陈悦的手,说:“好好。”只觉得陈悦的手温润无比,心澎澎乱跳。
詹士强说:“徐胜,我那些钻井队的兄弟,你一定得给我招待好。”
徐胜笑说:“詹哥,你放心,我夜夜用酒把他们放倒,不到天亮醒不来。”
随后,何业秀提着行李过来,徐胜开皮卡送他们到云若客车站,先是坐车到的滨江市,再转车到省城,深夜到一家水管厂家设在省城的办事处定了各规格的货,店也不住了,又连夜坐火车直奔千里之外的生产水利发电机组的厂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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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时候,广场舞响起音乐时,围着的人惊喜的看到郭艳飞和陈悦强强组合上场了,大家纷纷拿出手机狂拍狂录,连着跳了几个曲子,郭艳飞和陈悦才下场。
陈悦想叫郭艳飞住到二层小楼去,郭艳飞说什么也不愿,陈悦也只得由她。
天还早,陈悦洗了澡,一时也睡不着,过来找郭艳飞聊天。
郭艳飞也是刚洗完澡,坐在床上正用毛巾擦着漂湿的发脚,看着陈悦笑。
陈悦说:“你笑什么?”
郭艳飞说:“升官发财了啊,陈副总?“嘻嘻笑。
陈悦说:“这副总给我硬是安上的。我也是觉着好玩儿,要不谁愿搭理呀。”
郭艳飞说:“别装了,这两天和情朗哥哥朝夕相处,时光不要太幸福哦。”
陈悦说:”屁!三句不到,我们准得吵起来,互相看不顺眼。哪来什么幸福时光?”
郭艳飞说:“你都被人招降了,就顺着人家点,说话就不要那么冲。”
陈悦说:“什么招降不招降的,让我顺着他,不可能的事,惹急了我大嘴巴抽他。我看他就是长不大的小孩子,想事情想一出是一出。就拿招工待遇这事说,他上来就说二千五,还买五险一金,这奔三千去了,还美其名是为了和一般的公司区分开来。这正经人有这么说的吗?我废了多大的口舌才肯降到了一千八。你看今天这架式,谁家要是招工成了,那就是撞了大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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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八点多,张启民打电话给许善邦,说是兴仁镇打成了一口深达六十多米的井。
许善邦说:“打这么深啊?”
张启民说:“钻井队的人说了,打这么深,是以备后患,哈哈。”
许善帮说:“想得远。`给孤寡老人送水的送水队组织好了吗?”
张启民说;“都组织好了。”
许善邦说:“嗯,那就一切按说好的办,要一丝不苟的执行。”
张启民说:“请书记放心。”
许善邦说:”还有防洪发电坝,以及特种养殖场,你们当地政府一定要做好预案,防范可能出现的不测,这两件事对我们云若很重要,希望张书记一定要高度重视。”
张启民说:“还是那句话,请书记放心。我们一定会配合好益峰公司,同时做到让他们无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