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洞口夏循越加小心,他心里被窥视的感觉很强烈,窥视者应该就在洞口。
他悄悄的摸过去,不到十米的距离用了一分钟才走完。
外面的阳光颇为刺眼,夏循靠在石壁上适应了一下才偷偷摸摸的探出脑袋。
“嗤”
他的熊头刚刚露出一道森寒的劲风就沿着他的脑门擦了过去,切断一缕熊毛。
“咕噜......”
夏循飞快的缩了回去,瞪大熊眼咽了口唾沫,伸出熊掌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一脸的呆滞之色。
太吓熊了,要是刚才那道劲风在下移几分,就不是剃个头这么简单了。
绕是他如此小心也没躲过这道快如闪电的攻击,所幸对方没有杀意,应该只是警告自己而已。
夏循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连攻击者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就狼狈逃窜也太憋屈了点,不弄清的话就像有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会寝食难安的。
再看一眼,就一眼,对方应该只是想将我赶走,并不想杀我,拼了。
夏循胆大包天,又作死了露出半个脑袋,像个小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打量着外面。
外面的光景很惊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像祭坛似的白石广场,它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上面密集的插着斑驳破损的长剑,放眼望去可能有数万把之多,毫无疑问,这是一片剑冢。
它们的气息很可怕,迎面有刺痛感传来,那是无形的剑意,森冷冰寒又浩气磅礴,有刺穿天地之势。
此等雄壮奇景夏循只是一扫而过,再惊人的景象也要有命来看,找到攻击者才是重点。
“呤!”
不用夏循去找攻击者自己就找上门来,它从洞上飞到夏循面前,紧紧的贴住他的脑门,森冷的气息让夏循皮毛猛地炸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来者很不满,散发出驱逐的情绪,要让夏循滚粗。
“这,这是什么东东,飞剑吗?”
夏循浑身僵硬,不敢轻举妄动,双眼呈斗鸡状惊恐的盯着面前一尺来长的漆黑短剑,它,正是攻击者。
夏循弄不清它是自主飞行还是有人操控,只知道自己再不给点反应可能就要命丧于此。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脑袋悄无声息的远离短剑几分,结巴求饶起来“嗷,嗷呜,吼吼(剑,剑兄稍安勿躁,小弟无意冒犯,只是感觉此洞有几分神异才来探查一番,要是惊扰了剑兄还望勿怪,小弟这就离开)”
说着他拱了拱手,移开脑袋又要缩回洞中。
“呤”
短剑还是不满的颤抖起来,它改变了想法,阻止夏循离开。
夏循止住动作,不知哪里又激怒的剑大爷,如坐针毡的等着对方指令。
短剑很满意夏循的识趣,摇晃一下似是人类点头的意思,围着他转起圈来。
夏循暗暗叫苦,抱怨自己干嘛要作大死,真是好奇害死熊猫啊。
短剑后面转圈都不满足了,开始轻轻的在夏循身上拍打,拍拍背,拍拍肚子,拍拍脑袋,最可怕的是还拍了拍他丰满的臀部。
搞得夏循心里惊恐不已,以为这把剑有什么非分之想,嗷的一声想逃跑了。
每次拍击夏循心都是一颤,浑身酥麻,腿软的要倒在地上,太吓熊了,这不是什么正经剑,像是在调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