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老板娘微微扬了扬头,将眼眶用力的眨了眨,眼泪逐渐平息了下来:“只是因为你太可爱了,我有点感触而已。”
“阿姨你是想自己的女儿了吗?”小南夕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转,看着她用手抚摸那张照片的模样,小心翼翼的猜测道。
老板娘点了点头,眼角泪花抑制不住的重新流了出来:“她也和你一样,十分可爱。”
“不过,她已经去世一年了。”
老板娘略带哽咽的声音传来,一旁烫头发的女人也从梦中醒了过来,出声安慰着她:“她肯定是先我们一步去了更舒适安逸的地方,一定会过得比我们还好,所以不要过于伤心。”
老板娘朝着她点了点头,小南夕目光到处扫视一圈,连忙抽了几张面巾小心翼翼的擦拭她的眼泪,声音软软的极力安慰她:“阿姨不要伤心了,母女连心,你伤心她肯定也会跟着伤心的。”
“是是是。”老板娘点了点头,从她手中接过纸巾,擦了擦:“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其实早已习惯了,阿姨继续来给你编头发吧。”
小南夕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转回了身子,将自己的乌黑的小脑袋瓜留给她,感觉到她手穿梭在发间,思绪开始呼叫被她已经忘掉的软软。
好像这半天都没看见她了。
小南夕在脑海里着急的叫着她:贞子,贞子!
半晌没听见软软的回声,小南夕黑白分明的大眼用眼角四处瞟了过去,也没能看见那个近乎透明的阿飘。
这阿飘去哪了?刚刚阿姨说这家店被开过光,她不会是已经消失了吧!!
小南夕更加着急了:贞子,贞子!
君夜澜乌黑深邃的眼眸微微侧目视线落在她手上的戒指,冷冽的眼神朝着戒指看了一眼,寒气瞬间袭入将正在里面自嗨到处飘的软软给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