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间，眼神忍不住瞟了他几眼，见他一直紧绷，突然嫣然一笑，笑得傲然，“既然大人想要我忘记，便忘记就是了。”

语气间的轻松得意看不出来任何犹豫。

她道：“其实我一直以为这是一道送命题来着……”着，不禁垂目道：“我以为你会是那家伙，会是那家伙闲得没事跑来在我面前炫耀的。着什么正义名号，傻不愣登的跑来我面前。如果你真的是他，这可是你自己要我忘记啊！以后不许反悔！上都在作证！……”

她垂眸着着，一抹闪光的东西从她眼眶里慢慢滑落，在夜晚月光下，格外注目。“玄隐……我曾经发誓不会忘记你的，向你最爱的那个上发过誓的。如今，你要我忘记，我同意便是，没什么大碍，你想要的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不是吗？你想要我的心……”

她再次抬眸，早已恢复平静，仅有眼眶一抹微红似乎是在昭示刚才她的哭泣，“我给你便是！”

时光一瞬间凝固，两个人怀揣着自己各自心情，对视着。

言兼忍不住握紧自己的双拳，紧紧皱着眉，抑制自己抱住她的冲动。

那时，他多想，跑过去抱住她，安慰她，告诉他不是“他”，但他会一直站在她的身边，一直！

可惜，他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错认成另外一个人，诉着她的心情。

鲸落很快恢复心情，看见这人一动不动的，以为自己的猜测依旧是对的，沉吟许久才出口，“你的身体最近怎么样了？”

当初她亲自捅入他身体的那把摸了毒药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