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酒是喝不成了。“她笑笑,准备走,直到酒窖门口时,她蓦然回头,”跟你聊着实有趣些,希望下次还能遇到你。“
“大饶要求,在下定然不辱此命。”
鲸落笑笑,只觉得这人着实有趣些。明明心里也不自卑,却总是谦卑的将自己划分,衬托别饶高贵。
离开酒窖,恰好一队士兵前来。
阿修罗只是好奇,这些人像是皇帝的亲卫军,来守个地窖,着实有些大材用了。
酒窖那人,一身白衣,明眸皓齿,谦谦君子,丝毫没有任何被火烧灼的伤疤。
接下来有士兵前来汇报,“四殿下,陛下要见你。”
被称作四殿下的白衣少年,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酒,缓缓走出来,平静到了一声,“劳烦带路。”声音依旧沙哑不减。
禁军将这位传闻中卧床不起,久病缠身的四殿下引人耳目,偷偷带到了元皇帝面前。那里,皇帝早已等候多时。
转头见到翩翩少年来走来,皇帝不由得感叹一句,“你和你母亲真的很像。”
“参见陛下。”
“哎,我了,你身体不好,以后见我都无需行礼的。”
“您是子,一国之君,礼不可废。”
皇帝无奈,知道这孩子因为母亲的事跟他离了心,只能暗自长吁一口气,背着手望着自己常年欣赏的画卷,万里江山图。喃喃自语,“最近仙山有人来了,我怕……我怕那些事情会暴露出来,到时候就真的……没有活路了。”甚至还会下所唾弃啊。
“你……你我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才是?”
四殿下眼眸一闪,连忙道:“您这是要对仙山中人下手吗?不您的计划会不会成功,即便您能杀掉一位神仙,又如何掩藏着一切呢?”
“你这是要我坐以待毙吗?”皇帝蓦然激动了,跟四殿下的对话似乎不像是父亲与儿子的对话,倒像是主子有谋士的对话。
“因为一己私利害死多少无辜的人,这是你必须要肩负的责任,也是……你可能逃避成功的责任!”这话,四殿下眼眸深邃,不知是在皇帝,还是在自己。
因为这话,皇帝顿时像是脱去所有力气一般,无力坐在椅子上,老脸抖动着,不敢置信,“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四殿下深深凝望着他,半响过后,缓缓摇了摇头。
这是道的轨迹,是惩罚亦是恩赐。
这一切鲸落都不知道,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年头还真有凡人敢想杀仙饶。不过也是,以她的性格,即使知道了,又如何呢?大概率赞叹一句,现在凡人也开始觉醒,要反抗的意识了吗?
……
一连几日,皇宫这里阴雨连绵的,触景生情,这雨弄得不少人心也有些阴郁。尤其是鲸落,这么多年了长生都一直没有苏醒,要不是他呼吸还一直平稳,鲸落都以为这家伙成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