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落愣着，一时间都忘记继续想要抱紧她的那份心。她傻愣的半截，呆呆应道：“难道不是吗？”难道长生对她的喜欢，不就是如此吗？

长生明白了，他温柔笑笑，蹲下身来，认真望着她，明明白白道：“是，也不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认真望着她的眼眸，认真告诉她道：“鲸落，我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应该也感受得到。你身体有种力量，我能克制他，我要是一直在你身边，你能力没办法的恢复的。”

他拿起鲸落的手缓缓握紧，“你难道忘了你现在是和身体里的那个签立生死契约的了？你大可不必这样，即使没有我，你身体里的他也会一直的陪着你，嗯？这样，你是不是也不会孤单了？”

“一直陪着我……”鲸落喃喃自语，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里有阿修罗，在她的身体里，可以一直陪着她。终于，她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有人能够一直陪着她。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想方设法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却是一点也不开心。她想起刚才长生的话语，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本能问到他，“那你呢？你不陪着我，你要去哪里？”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哪怕你看不到，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的好不好？”长生眼眸微动，但还是认真出了这些话。

道命令，还有堑族和父主的命令。他私心想要一直陪在鲸落的身边，但是这样只会给她带去更大的麻烦。更别她现在还跟阿修罗是一体的，他之所以能来到这个世界就是答应道会除掉阿修罗，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要是不在她身边，还能用找不到阿修罗的借口掩饰，若是一直在她身边的话，怕是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待着他。

“为什么？”鲸落不明白，都会一直陪着自己了，为什么她不能看到。

可是长生现在给不了她答案，只能温柔抚摸着她的一头秀发，轻声道：“不要哭了，你哭了，我心更痛了。”

他的傻女孩，或许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她的喜欢可不是那种姐姐对妹妹的喜欢。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若是真的能勾引起他的喜欢，她怕是此生难逃了。

长生明白，鲸落的心中一种向往自由。他不是她的良人，所以，为了她，她愿意放手，愿意压制自己的本性，放她离开。

鲸落不知道长生在想什么，只是望着他，认真凝视着他脸上每一寸容颜。直到最后，她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是，但是我会记住你的……一直都会！”

“嗯。”长生颔首。

就在他答应的一瞬间，围困在鲸鱼一族地盘的结界瞬间碎裂。

鲸落本能抬眼看去，长生眼眸一沉，手上倏然光芒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