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难听点的，就在皮松芸身上装了定位器，不定哪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谁让她对自己不安好心，乖乖可不觉得自己错了。

就是不知道自家姐姐怎么想的？毕竟她这次也算使了心机了，虽然知道自家姐姐不会罚自己怎么样吧，就是这么自己第一次做主动手啥的，有一丢丢不习惯。

而独孤云烟真会怪她？开玩笑，新仇旧恨，如果是独孤云烟动手，她或许直接就让皮松芸变成傻子了。精神出了问题，当个傻子了却残生吧。

而聂华羌一直现在皮松芸旁边，半拥着她看着千代流觞的战斗。毕竟自己也是火系，能学上一点半点的攻击方法也是好的。

末世是没有老师的，一切都要看分，或者就是这种难得观战机会。偏偏这两个都是运气成分居多，很多人都是瞎摸索的。

本来他看得好好的，然后皮松芸突然捂着胸口动了一下。紧接着他就闻到了血腥味，直接就打断了他的学习机会。

“芸，你怎么了？谁赡你？”聂华羌直接抱着摇摇欲坠的皮松芸坐在霖上。他根本没有觉察到有异能的波动，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我不知道。”皮松芸面色苍白的靠在聂华羌的身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她根本没有想过乖乖会是精神系，而且等级还比她高出很多。

其实很多细节都是经不住想的，但是这是饶惯性思维。哪怕事实摆在你的面前，你也不想相信，你的敌人比你还优秀。

特别是皮松芸现在这样状态的人，她明明已经重生抢占了先机，结果却活的不如独孤云烟。就好像属于她的东西，直接被独孤云烟抢走了一样，哪怕那些东西，一开始就不属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