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结婚打我,我妈也要打我,我兄弟结婚也要打我。我做错廊子了嘛。”
“你这个大晚上的,念这些有廊子用嘛,还不睡觉。”
“我不睡,我睡不着。我的雅马哈啊,我的摩托车!!咋个些那个都害我咯,老天爷啊!”
明明才是30还差些年纪的人,发出了这种老年的悲呼声。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样子了,这时间都是半夜2点多些的样子了。楼上的毛家被吵醒了过来。
“喊你不要这种咯,你要睡不!!!”
蒋文看见媳妇突然这样子,也有些急,这好不好的非要扯什么车的事情。
楼上的听不下去了,也就出了声:
“你家是大晚上的不睡,哭伤安,哭!!要,不会自己挣钱去买安。”
楼上的说话向来是火气大的,本就是老人家,半夜的被吵醒了,谁还没有几分火气?
黄连英听见这楼上的发话了,也才住了声气,这几年可是没少挨说。瞌睡是不睡的,一个人就在那发呆,蒋文见黄连英不说话了,就在那呆着也就让她呆着了。反正最近她也没有再去卖菜,也就懒得管了。
从个人的角度来讲,其实世间一切没什么是自己的,就算别人答应给你的,其实也不是你的。至于什么是你的,那也只能够请你看看自己的手了,不要过多的寄望于别人的给予或者是赠送?
这些都是不现实的体现,失望之后怕是也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多。黄连英现在就陷入了这个死胡同里面,出不来了。一直惦记着那点答应分给自己的钱,其实她自己一直做生意下去。摩托车什么的,问题也不会太大,太过于执着别人的给予了。
第二天蒋征在家写作业,黄连英到了中午都没起来。只是小家伙已经习惯黄连英最近这段时间的这种表现了,中午饭只有蒋文和蒋征两兄妹在吃,黄连英叫了她一次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国庆节过得有些没有意思,偶尔那有点大楼那边的家伙也会叫蒋征过去,给他一些书看看。但是基本是每次过去陪不了几分钟蒋文也就叫唤开了,蒋征也就忙的回去。蒋文似乎也习惯儿子去和那家儿子,对望而谈的事情了。也不动手打蒋征,也就嘴巴说几句也就过去了。
其实主要是哪里过于危险了,几层楼的高度,掉下去不是小钱可以解决的,要是因此人没了,那也心痛不是。只是发现这蒋征每次从那回来都会拿着书回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看样子是自己儿子占了便宜,自己需要多盯着才是,不能让他在哪里呆太久。
“喊你不要去那点,不要和人家玩,你不听哈。”
蒋文说着,也不提儿子占便宜的事情,蒋征低着头也就跑回家去了。
国庆节就这么的结束了,但是蒋征的作业少了人监管也就那样了,不做的占据大部分,至于做了的,其实也就是本子上的作业,卷子几乎是没动。临到了这最后一天才胡乱的填上,也不知道是从那学来的技能。语文还好说,基本就词语填空造句,数学乱填也有些过分了,没有什么逻辑可言,就是不知道最后这卷子到底是交还是不交。
黄连英还是精神衰弱了,自己执念太重。至于蒋文,让一个三年级毕业的去宽慰一个有心病的人,也是只能够眉毛胡子一把抓的样子,最后宽慰得人更严重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