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破摊子,蒋文还没有让自己儿子知道,就连黄连英那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今天看日头还早,黄连英也才出门上班。蒋文昨晚喝醉了,这会儿还没有起来。
蒋征也去了学校,黄连英昨晚就已经交代好了蒋征,让他中午的时候到外婆家吃饭。
家里面实在是锅朝天碗朝地,就连装米的米袋子,都能够饿死老鼠了。
蒋文还在熟睡,就被敲门的声音吵醒了。等到开了门一看,蒋文就被吓了一跳,忙说:
“来,屋头坐!”
屋子外面,陆陆续续的站了好些人。搬两张桌子过来,可以凑齐两桌麻将了。可是这人过来不是来打麻将的,基本在日用这一块儿,在人群之中都能够叫的出名。
这人就是来要钱的,担心蒋文拿了钱不还又去喝了酒。
蒋文身上已经没有了香烟,那打煤的看蒋文局促的样子,哪里不知道这人烟瘾犯了。
忙拿了烟出来,给在场的男士都发了一个,最后才给了蒋文。
“是这种的,我们商量着今天过来。就是问一下你们家欠的这米钱,煤钱,还有这个肉钱,还有这个人家小卖铺的烟酒钱,什么时候能给呀?人家守铺子就一个女的,也不方便过来,我就只好多个嘴帮他问一下。”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就尴尬了下来,蒋文抽着烟,这样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人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还能够聚在一起来找自己要钱,前有一两个月,这几家人不是还吵架来着。
尽管蒋文想不明白,但是现在人家找上门来,好歹也得给个说法。
蒋文犹豫了半天,说道:
“你们看这样行不行,钱少的我今天下午都给结了。煤钱和米钱的话再给我缓缓,我最近也没有什么活。就算偶尔收点钱回来,也不够付你们的。让我家就在这儿,你们也知道。左右,也算是十几年的邻居了,我家娃娃还在这边上学,跑不到哪去。”
这几个人一大早过来,也没图讲我能够一次性把这些钱全部给结清了。主要是能够找到蒋文,让他能给个说法,这连续的躲躲藏藏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等着那些人走了之后,蒋文心里把就记恨上了蒋外婆。假如不是讲外婆这份倒腾,也许自己家的情况还能比这好些。
蒋外婆也做了将近一个月的生意了,多少也应该有点钱。蒋文就想着找蒋外婆把这黄真英和自己给的那一百多块钱拿回来。别的不多说,小卖部的几十块钱,以及那点肉钱给付清了问题还是不大的。
想着蒋文就动了身,路过洗车场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媳妇儿在那洗车,旁边那个胖胖的老板还在和媳妇说话,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让蒋文厌恶。蒋文也没有叫媳妇,自己就奔着蒋外婆家去了。
蒋文来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蒋外婆早餐也才收摊。贵州这边的早餐,尤其是这种小车,都是以简单的糯米饭为主。
价格也不是多贵,在这2001年,一坨糯米饭的价格也就是五毛或一块的样子。
但实际上来说,肉价和米价的上涨,大部分还是以一块钱的糯米饭为主要的。不是那一两个人,这五毛钱的糯米饭还是不乐意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