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所属血玉?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知道吗?”郭锦怀疑的看着穆程,连血玉的事都不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让皇帝余党?
穆程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也对!可能她从小就开始流亡了,对一些上级流传的消息并不知晓。’郭锦消了些疑惑,对她解释起了血玉。
“血玉是赵氏皇族为嫡系子孙设置的,它能感应主人生命,当生命终结,对应的血玉就会碎裂。所谓人在玉在,人亡玉碎。”
“皇族的血玉都是统一放在太庙里面的。它在历史上还有另一个称呼——命牌。现在人已经很少这样称呼了,不过宗派里面还保留这一称呼。”
“哦。”郭锦说‘命牌’这一词,她就明白了。
“也就是说,之前郑王生死是公开知道的,但现在就不明了。是吧?”
郭锦‘嗯’了一下,就没有说话了。
穆程还想多听听一些有关郑王的消息,见他久久无言,就发问:“没了?就这一个?”
郭锦点头肯定。
穆程狐疑的看着他,不太相信,但也不能对敌人一样,对着郭锦行严刑逼供。
她眼珠一转,顿时想到了一个注意,脱了鞋袜,就上郭锦的床,靠近过去。
郭锦看她对他有狐疑时就知道要坏事了。
果然!见她脱了鞋袜,他急忙要逃走。
便在这时,穆程一只手伸过来,反手一错,架住郭锦的手臂,随后一股力量袭来,让他身体不稳,‘嘭’的一声倒在床上。
这个声音放在深夜,格外响亮。
有护卫匆匆赶到房门外,问了一声:“家主?”没等他回复,就要提脚踹门。
对于护卫的这套流程,郭锦都知道的,为了脸面,还没等那护卫踹门,便急急道:“没有事,我不小心摔下床了,你快退下,不许踹门。”
“是,还请家主出来确认下。”
“等一下,我整理整理。你快松手!”后面那句是对穆程说的,几不可闻。
“你肯定还隐瞒了什么,说吧,不然。。。。。。你知道的。”她似笑非笑。
“......真没有了。”郭锦强忍着疼痛,想要反击,他就不信,一个大男人,还反抗不了一个
女子两个字还在脑海中,穆程就用另一只手封了他的穴脉。
在把他翻转过来,平躺在床,然后做了郭锦二十五年都没有做过的动作——她整个人欺压上身,两只手分别抓住他的双手,压了下来,与他只隔了一指的距离,道:“哦?真的?那我就叫了哦。”吐气如兰,声音甜美,但真的致命。
真的让她叫出声,让人知道,会被笑一辈子的。
“别!我说!我马上说。”郭锦马上改口。
“那、说吧。”
“你先把我放开,侍卫还在外面呢,我先去打发了他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