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不好歹也是今朝酒楼的合伙人吗?”
“还不能提前与你商议不成。”
聂珏就是故意的,想当初,今朝酒楼太过于火爆。
就连他也排不上位置。
眼巴巴的求了二哥好几,结果呢?
哼!
别是个包厢了,就是连根板凳,他都没见着。
二哥倒好,背着他和大哥一个人来酒楼,吃香的喝辣的。
也不知道大哥生气没有,反正他是生气了!
苏瑾白不想理会他的痴心妄想。
但凡他在今朝酒楼有点儿地位,也不至于先前今朝酒楼出现了那等大事,他连个风声都没听见。
要不是留了暗卫在酒楼,这一次,恐怕他还是后知后觉。
南清暖哪儿把他当合伙人来看了。
人家姑娘估计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
“大哥,你别这幅表情,我看着渗得慌。”
苏瑾白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和这傻孩子话了。
……
暖阁里
“暖暖啊!”
“你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和太医。”
南清暖躺在床上,像是一朵被晒得半蔫的荷花。
平日里灵动的双眼,如今,只堪虚虚睁开一条缝。
嘴唇也干得发裂,喜珠正用勺子一点点的润点水给她。
南清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发痒,发痛。
就连咽点唾沫都像是被阻碍着。
她两世为人,还第一次像这样难受。
南清暖朝王妃摇了摇头。
“王妃娘娘,郡主就是受了湿冷。”
“王妃娘娘这些日子,一定要好生照看郡主。”
“切莫再让郡主吃任何的凉寒食物。”
“这冰盆最好也是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