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等着呢,耽误了事儿,也不知道你们负不负得起责。”
“哟,你这是威胁其我来了呀!”
“怎么?我今儿个就要听你这一声秦姐。”
“不然,我还真就不走了。”
今儿个府上宴会结束,她得了不少好东西。
正在给下头的人炫耀呢,要是面子就这么被他落了,以后谁还看得起她。
李管事气得不轻,他虽然自称厮,可这峥园,除了二公子,其他什么不得归他管着。
也就是这两,伺候公子的人,得了伤寒。
他怕犯了公子的忌讳,这才将人撤下自己临时顶上。
不过是一个丫鬟罢了,他竟然还不知道公子身边的厮,还都得听她的话。
李管事看了眼周围的人,竟然还瞧见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他摸了摸自己这张假脸,没想到还有这作用。
“怎么?准备自打巴掌请罪了吗?”
秦梅乐的不开腔,任由身边的人嘲讽。
这厮,她打听过了,不过是一个人牙子那里买来的。
没有根基不,就连到公子身边,也只是误打误撞。
既然不可能成为她的人,那就,孤立他,送走他吧!
“你既然不去。”
“那就自己接受公子的惩罚吧。”
“反正我已经通知到位了,剩下的与我何干。”
“你!”
“你放肆。”
秦梅将手中的瓜子猛的一拍,那张不算厚实的梅花桩木桌,瞬时摇摇欲坠。
李管事是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上面的瓜果蜜饯,全是今宴席上的。
哪个奴才能拿到这么大的分量。
更别宴席是在旭园开的,他们这些峥园的奴才,能尝上一点油水就不错了。
在看看这位桌子上,顶得上宴席上那些了。
李管事探究地看着秦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