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呀,是郡主和聂公子一起开的店,至于两人各占了多少,我这个外人也不是很清楚。”
苏瑾白眯了眯眼,郡主竟然又和三儿开了火锅店?
这么一想苏瑾白的心里更酸了。
他以为她心念着他,结果……
“娘听,太后要着手给郡主选亲了。”
“你真没点想法?”
“没!”
苏瑾白又恢复了那副冰块儿脸,黑沉沉的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平山侯一进来就看见这幅场景,以为是自己儿子在欺负自家夫人。
脸色噔的一下就变了,看向这个大半年都没见面的儿子时,那目光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苏瑾白心底翻了个白眼儿,默默地抱了抱自己。
这都是些什么爹娘。
一个拿杀猪,当睡前故事,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就偏袒自己的夫人。
他这个世子爷在中间可谓是毫无地位。
“你这么盯着你娘做什么,久了没见过烧火棍,想家法了吗?”
没错,平山侯土匪出身,家法就是烧火棍。
打在身上不仅疼,还会留下黑幽幽的一道印子,偏偏侯爷的家法规定,挨了烧火棍的当,不许洗漱。
所以挨了烧火棍,不仅疼还丢脸。
想想过去那些黑历史,苏瑾白跟脑门儿就突突的疼,他投胎的时候,莫不是被谁插了队。
怎么就遇上这么一对活宝爹娘。
而在平山侯夫人虽然直了些,对儿子的宠溺还是没话的,不然津城一霸是谁惯出来的。
“苏平山!你敢打我儿子试试,老娘跟你拼命。”平山侯夫人眼神一横,平山侯就怂了,规规矩矩地坐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