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虚妄原是一名俗家和桑”
“虚妄是他的法号。虚妄本名程戚,是雾灵山脚下的一名农夫,他的妻子是当地一个酒家的女儿。”
“农夫好酒,日日去酒家那里打酒。”
“久而久之,也就认识了酒家的女儿。农夫虽然没什么文化,长得却是一副书生模样,尽管日日在田里种地,却肤白皮嫩。”
“恰巧就入了这酒家女儿的眼,农夫每日傍晚去酒家那里将自己的酒葫芦打满酒,有时候银子没带够,便记在账上。”
“要是银子有多的,也都记在账上。”
“酒家不识字,儿子又去跟账房先生学本事去了,记漳事情都是她女儿来做。”
“农夫一心只有酒,并没注意到酒家的女儿对他有什么不同。”
“只是酒葫芦里,满满都是上好的清酒,农夫担心自己的银子不够,开始跟当地的猎户学手艺。”
“时不时上山打猎,赚些酒钱。”
有一日,农夫迟迟没来酒家。
眼见月亮都升起了,酒家的女儿终于忍不住。
带了一壶酒,悄悄的去农夫家里打探消息。
原来农夫进山遇上了一头猛虎,农夫一人不担
慌忙窜上树,本以为安全了片刻,没想到祸不单行,又被树上的一条毒蛇给咬了。
好在猛虎目的是去撵一头野猪,并没有在意他这个干瘪瘪没啥肉的人。
农夫拖着被毒蛇咬聊脚,艰难地回到了家郑
却因为毒性过烈,脚上肿成了一个大馒头,皮肤几乎透明。
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得。连请个大夫,都成了难事。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没了,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竟有个姑娘来敲他的门。
待那人进门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酒家的女儿。
那娇娇软软的声音,在他这破屋子里想起来的时候,跟做梦似的。
女人将就涂在他的脚脖子上连声安慰道。
“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你坚持住啊!”
好在这毒蛇毒性看似凶猛,却没有伤及根本。
大夫给他涂了药,好好包扎上,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