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灵寺竟然有这么个人?”
南清暖讶异。
她从来都没听过。
“郡主没有听过也是正常的,臣女有幸跟着娘上山去过雾灵寺几次,也未曾听见这么个传闻。”
几人被她的故事得眼泪哗啦啦的,一闻此言,皆是不解。
“那你怎么知道这个程戚?”
北宫春连忙问道,她看多了话本子,再听这些故事,倒不如其他人悲戚,就算是掉了几滴猫泪。
心里确实平静无波的。
“春姐可记得,我方才提的那个酒家的儿子。”
“那个学算漳?”
“对!”
“酒家的儿子,虽然对酒坊没什么兴趣,可突闻姐姐遭此噩耗,当地官员却不闻不问,迟迟抓不住那犯人。”
“他一怒之下,弃了算盘,跟着当地有名的大儒学习。”
那大儒,其实并看不上这个不怎么聪慧的孩子,爷爷可以是死皮赖脸跟在大儒身边,也不为过。
只不过自己爷爷死皮赖脸,她,还是做不到……
“这跟吴姐又有什么关系?”
问话的是北宫春,她看话本子一向都是能猜到结局的。
但讲故事不同,它是没有线索的。
全靠故事本身的发展。
南清暖心里大概猜到了他们什么关系。
并不多言。
“那学算漳儿子,就是我的爷爷,吴承山。”
“竟然是吴大人!”
“爷爷当初一心想要报仇,苦读十年,终于一跃登榜,入了皇上的青眼。”
“当初那个不作为的官员,虽然已经被弹劾下台。”
“但他却死性不改,勾搭上亮匪,作恶多端。”
盗匪头子正是他当年放过的欺辱姑婆的人。
两人狼狈为奸,在雾灵山的背面,欺压百姓,抢劫过路行人。
因为官员的人脉,竟迟迟没有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