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相公又要出去了,她才卸下一口气。
她不敢跟旁人,这事关贞洁,可心里堆着这件事,仅仅三四,人就瘦脱了形。
她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点着烛火,将这桩隐秘写了下来。
她怕自己会悄无声息地被弄死。
花娘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她被家里的丫鬟盯着,连门都出不了,要不是这一次是她爹过生辰,她不去,会引得别人怀疑。
恐怕……
南清暖的人在花娘闺房里,一处十分隐秘的地方,发现了这封信。
若不是发现了这封信,谁又会去怀疑一个做父亲的人。
谁敢相信一个做父亲,做丈夫,做女婿的人,会下此杀手?
都要正是笙子枭下的,以笙子枭的武功,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们的饭菜里下点毒,实在是太容易了。
但如何要将嫌疑完全撇开,并且达到他所想要的目的,自然还是得费上一番心思的。
最终,他将目光锁定在了南清暖的今朝酒楼,有什么比一家大七条人命,殁在今朝酒楼,更有借口去找郡主的麻烦呢?
至于其他人,完全就是被波及到的意外。
另外一桌,是因为临时跟他老丈人换了一份菜,才损失了几个饶。
不过,他丝毫不愧疚,甚至借此又毒害了几个人。
谁让他们眼睛总是往他这个便宜妻子身上撇呢!
拢共死了十三个人,除了那个叫阿三的,另外十二个都有他的手脚。
不过,那个阿三的饭菜上为什么有他的同种毒?
难不成,这里还有别的主子的人。
笙子枭被媚毒折磨的不轻,脑子里面断断续续的,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一点。
“郡主!她招了!”
“晴秀招了!”
“当真?”
“她根本就不是晴秀,她和那笙子枭一样,都是带着人皮面具的人,这是从她身上搜下来的令牌。”
“他们是一个庞大的组织,就以晴秀所知道的,光是在漠北城,恐怕就有不下五个人,在执行着某些任务。”
“他们虽然互不相识,但依靠着令牌也能认出彼茨代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