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珏在心里呲笑一声。
他说不过二哥,说不过小郡主,难道还说不过他这个渣渣吗?
就这点本事,还敢在京城污蔑郡主,简直是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卖烤红薯的,也比他能说会道。还好意思自称自己是读书人,狗屁的读书人。
这心眼子小的比针眼还小,受了别人的恩惠,还在这儿大言不惭的骂人。谁给他的勇气?
茶楼里顿时哄堂大笑。
是啊,在这儿说的起劲,说自己多厉害,多厉害。
要不是沾了群主的光,还不知道在哪个旮瘩里当泥腿子呢,现在还没有辉煌腾达呢,便想一脚将郡主踹开。
论忘恩负义,他才是祖宗啊。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方才说的话有拿点错了吗?就算是我受了郡主的恩惠,郡主做的不对,难道就不能指出来吗?”
聂珏收回刚刚那句,街边的卖烤红薯的人都比他说得好的话,卖烤红薯的,哪有他这般厚脸皮。
一般人都达不到他这个境界,估计只有二哥的脸能够与他拼一拼了。
“你可知道南亲王要是真的谋反,流血牺牲的绝对不会是她小郡主,而是咱们南国的子民。”
“像你这种所谓的读书人,一刀一个,简直是轻而易举。”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在乱世中活下来?”
“你可知道,这太平盛世,是咱们所有宗族世家拼尽全力维护的东西。”
“郡主之所以要开设布衣书院,为的是从底层人民之间挑出拔尖儿的人才来。”
“因为各大世家之间,已经有了略微的倾斜,这太平盛世之下,已经危机四伏了。”
“皇上和诸位朝臣都看见了,所以才会大力支持郡主开设布衣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