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便是这么产生的。
那一日半个城北的人都知道,平山侯被自己的夫人打了回去。
想想当年,平山侯好歹也是一山土匪,没想到,却被一个女人骑到头上来欺负。
除了心甘情愿,别无解释。
等回了侯府,他娘就更不遮掩了。
将平山侯从马车上揪下来,险些将他半个耳朵都给扯掉了。极少骂人的娘,将他们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
偏偏他爹连解释都不敢。或者说还没来得及解释,便被他娘给打断了。
“老娘就说你天天下了朝不回家,去哪个销金窟去了?”
“原来你是在外头连女人都养上了是吧,怎么看上了那人丰乳肥臀,身姿妖娆。”
“有本事你去娶进来呀。”
“嗯?”
“只要你敢正正经经的说,老娘大大方方的就给你让路。”到底是谁被踢出侯府,可就不一定了。
毕竟这侯府的地契写的都是她的名字,产业也大多在瑾白的名下。
到时候净身出户,和他的老相好,谁养谁还不一定呢。
“夫人冤枉我了。”
“冤枉?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老娘亲自见到的。还能冤枉了你不成,你算个什么玩意儿,还要老娘撒谎来冤枉你。”
“是是是,我不是玩意儿。”
“但夫人,我真是冤枉的。”
“知道自己不是玩意儿就好。”平山侯夫人直接就让他后半句的解释给忽略了。
解释就是掩饰,再怎么说,这狗男人一天天不回家是事实,被她当众抓到,摸人家小手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