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官道,虽然远离城门,但是路上不乏行人。看着旁边三三两两躲在远处窃窃私语,一脸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行人,薛义不由得苦笑一番。我才是受害者啊,他们想杀我,我只是被迫反击,纯粹的自卫啊。
显然路人不这么认为,他们看到的就是一地的残肢碎体,薛义在他们眼中堪比魔鬼了。“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萱妃身居高位,连皇帝都忌惮三分,说明她背后还有了不得的势力。这次没有杀掉我,依她那唯我独尊的性子又岂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到时候肯定会派更多的人来杀我,我不想死只能反击,到时会死更多的人,甚至会连累到华山。不行,我绝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事到如今,只能回头将她杀掉,再连同她背后的势力清除干净,这样才不会有更多的人为此丧命。嗯,是的,为了拯救更多的无辜生命,只能让她们这些罪魁祸首去死了!“
这不是被迫害妄想症,绝对是必然发生的事。下定决心,薛义深吸一口气,毅然转身回头。
酒楼一向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向来是打探消息的不二之选。薛义点了几个小菜,一壶清酒慢慢品尝着,侧耳倾听者各种各样的消息。
“哎呀,真没想到,五岳剑派齐聚黑木崖竟然败退啊......”“就是啊,不过嵩山派的左盟主十余年前从任我行那大魔头手下全身而退,这次居然还是没能攻上黑木崖啊,任我行不是消失好几年了吗!”“听说现在的教主东方不败比任我行更厉害,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哎哎,你们听说没?皇宫大内出大事啦!”“什么事啊?你小子别神神秘秘的,到底啥事?今天这顿饭我请了!”“我舅舅表姐的外甥的邻居家的儿子在皇宫当差,听说萱妃娘娘被皇帝禁足啦!”
“真的假的?萱妃娘娘应该算是皇上的表妹呢吧,这是不给荣王的面子啊,说到底,荣王还是皇上叔叔呢!”“嘿,萱妃娘娘不是仗着她父亲的威势向来嚣张跋扈嘛,谁都不放在眼里,这次出了什么大事居然被禁足了?”“嘘,你们不要命啦,在这公然讨论皇家之事,小心被锦衣卫抓到去喝茶!”......显然锦衣卫的威慑力不小,众人连忙转移话题扯到其他事情上去了。
“荣王?原来是当朝的皇叔嘛,难怪皇帝都不好过分责难萱妃呢,没想到师傅他们已经跟日月神教干过一架了,看来剧情已经开始了啊!”“算了,先把眼前的破事解决了,再去想法子去对付左冷禅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荣王府在京城也是赫赫有名,随便找路人打听了一下便找到了地方。
薛义看着眼前红瓦高墙的荣王府大门,四名趾高气扬的护卫身着铠甲,腰悬战刀,冷冷的盯着门前路过的行人。踩好点,薛义悄悄退去,就近找个客栈睡下。京城的夜市格外的热闹,薛义悄悄摸到了荣王府侧院,数丈高的院墙对于他而言不过纵身一跃的事。荣王府中同样灯火通明,客厅之中荣王正在大摆筵席,觥筹交错,一众舞女迎着悦耳的琴音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