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城中,薛义带着斗笠坐在一间酒楼中,听着耳边喋喋不休传来的惊叹,哭笑不得。
“你们听说了吗?华山派的薛神医不仅仅医术高明,同样是一名绝世高手呢!”“废话,华山派高徒有一身好武艺不是正常的嘛,何必大惊小怪!”“你知道个屁,武艺好跟绝世高手两码事好吧,听说他在京城数万禁卫军中杀了荣王父女呢!”“嘶!真的假的?数万禁军都挡不住?”“听说他杀人入魔了,半夜死在他剑下近千名禁卫呢,京城的月光都被染成了血色,现在江湖中都称他为血月剑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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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特么血月剑魔,果然谣言越穿越夸张,还好当今皇上本身就对荣王父女忌惮不满,事后做做样子,要不然我华山就麻烦了。薛义抬头看看酒楼大门暗道:“算算时间,师傅他们也快要到了吧,刘正风金盆洗手,正好这次先把嵩山的那几个沙雕先解决了,回头再找左冷禅的麻烦。”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入薛义的耳朵,“哈哈,你看真有意思,两个大男人居然为一个小尼姑打的头破血流的,哈哈哈!“”不过,这小尼姑长得还真漂亮,难怪那家伙都吐血了还跟着不放!“......
薛义眉头微微一皱,莫非是令狐冲那个便宜大师兄跟田伯光干上了这段剧情?薛义定睛看去,果然是令狐冲略显萎靡的跟在一名中年大汉和一名模样清秀的小尼姑身后。一前一后落到二楼的一张酒桌旁,田伯光不羁的甩了下头发,不屑道:“令狐冲,老子劝你还是乖乖回你的华山去,你不是老子对手,就算你师傅在,老子也不惧!”
令狐冲眼珠一转,爽朗的笑道:“哎呀,田兄,我跟你讲,凭真本事,你还真不一定是我对手,不信咱俩打个赌?可惜就是碰到个尼姑,俗话说,一遇尼姑,逢赌必输......”看着扯犊子的两人,薛义眼含煞气。
“嘭”,一名中年道人拍桌而起,怒声道:“令狐冲,你居然跟田伯光这个淫贼称兄道弟,岳不群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一边的田伯光不屑道:“你这牛鼻子多管什么闲事,老子跟令狐兄弟把酒言欢关你屁事!看老子不顺眼,有本事你来动手试试?”令狐冲连忙道:“天门师伯,有话好好说,田兄为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泰山派的天门道长冷哼一声:“呸!我可不敢当你这与淫贼同流合污的贼子的师伯,少废话,贫道今日便替岳掌门清理门户。”“锵”,长剑出鞘化为一道寒光越向田伯光,田伯光大笑一声:“来得好!”伸手一探,一把三尺长的环刀后发先至,迎向长剑。“铛”“铛”,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传来,剑光刀影呼啸,时不时蹦出几道火星,蓦然,田伯光怪笑一声,环刀斜斜一挑,拨开天门道长的长剑,内力爆发之下,刀锋带着森冷的刀气恍若一轮弯月直劈而下,天门道人脸色剧变,只能左手持剑鞘挡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