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颔首，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回应。

就这样，白芃芃带着不舍走会荷花村，但让她意外的是，她竟在路上碰到牛氏。

牛氏一见白芃芃就将她拦住，“你这是去哪了？”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质问。

白芃芃抬眼，冷冷地扫了眼牛氏，“我去那了，关你屁事？”

牛氏被白芃芃的态度气到了，“你个贱人，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奶，我有权过问你的事。”

“我奶早死了，你去地下找她吧。”白芃芃本就心情不好，牛氏来招惹她，可谓是自讨苦吃。

像牛氏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最讨厌别人在她面前说死字，她双目猩红，“你个贱蹄子，你居然咒我死，果然是有娘生，没爹教。”

“你再说一句？”

牛氏自以为戳中了白芃芃的伤心事，心中暗暗得以，“我说你有爹生没娘教！”

“嘭！”

牛氏倒在地上。

“牛氏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是我给你脸了吗？”

牛氏摔的屁股生疼，她坐在地上哀嚎，“杀人了，杀千刀的咧，孙女杀奶了，老天爷啊，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芃芃双手环在胸前，看牛氏的眼睛里面只剩嘲讽，“你使劲叫吧，就算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帮你。”

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个朝代重视孝道，但凭有一个在，她都不会去推牛氏。

“你个杀千刀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老天爷啊，求你睁睁眼吧，快来看看这贱人怎么杀亲奶的。”

白芃芃被她吵的脑袋疼，白了她一眼径直往前面走，懒得搭理坐在地上哀嚎的牛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