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得那个人,想必是谁家的亲戚吧?”
“或许是吧。”
二郎手里攥着筷子想了半天,他的记忆里没有这个人,压根就没有印象。
小荞也不认得他,她低头吃了一口鱼香茄子,隐约听见院子里有说话声,似乎是大哥大嫂还在说这事儿。
杏花觉得委屈,回屋趴在炕上,害怕被袁母听见,扯过棉被蒙在头上,趴在里面小心翼翼的哭。
陈招娣攥着手里的煎饼咬了一口,莫名觉得心烦。
大郎挥手驱赶着脸边的蚊子,他很想回屋去歇着,但说话不太方便。
“二郎以前傻,你也傻吗?他调戏杏花是不对,但你惹得起他吗?你就不会拦住点。”
“拦什么拦?我还想出手打他呢,他爹是财主怎么了,我又没花他一个铜板,我怕他什么。”
大郎使劲咬了一口饼,白了媳妇一眼。
袁青云那一脚足足叫那矮胖的年轻男子养了半个多月才能下炕,他常年不在村里,前一阵子刚回来就遭了难,越想心里越气。
这么长时间他都不敢提这事儿,觉得丢脸。
“住在河岸边的袁家,不是说他家的二郎是个傻子吗?”
“少东家,您有所不知,他以前的确是傻,自从成亲以后不怎的就好了,可能是两人八字太合了,他那个丑八怪媳妇也变美了,美的莫名其妙,不像是一个人。”
家里的长工恭谨的站在墙角,点头哈腰的说道。
“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少东家,您就瞧好吧。”
他听了这话心情极好,长工匆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