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摇摇头,报了个魑魅现在想都不敢想的价格,“想买要五两。”
这样一匹不怎么地的马都要五两银子,那可是五千文,能买不少刚才的肉包子了。想到肉包子,魑魅吞咽了下口水,从早上到现在,她还没有吃东西,已经感觉头晕了。
她回头找慕容虚,不料慕容虚身边已经站了别人,还对他指指点点。
魑魅悄悄走进一听,那些人,“这男的长的真不错,就是感觉在哪里见过。”
另一人,“是啊是啊,好像是眼熟,但我不太记得了。”
就在一堆人议论过来过去的时候,魑魅偷偷挤了过去,把呆呆站在那里的慕容虚拉走了。这堆人的热闹,也没注意到他们离开。
离开人群后,魑魅问他,“你怎么一动不动的,也不跟我过来。对了,刚才那些人什么呢。”
慕容虚捂着肚子,“我饿,我想回家了。”
魑魅正打算安慰他要不再去荒郊打个猎,抓只兔子什么的。突然眼睛看见了路边上的一张告示,告示上写了通缉令,还有两张画像,一男一女。
男的画的怎么和慕容虚有几分相似。魑魅从墙上揭了那张通缉令,上面写着内容大概是,“今有二贼人偷盗城内商贩,若有路过见到这二人者,带他们到县府衙门,有二两银子的赏钱。”
一不心从县丞老爷的贵客变成了通缉犯,这落差可真大。也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看来城里是不能待了。
魑魅带着因为失忆而显得木讷的慕容虚,偷偷进了巷子,去了郊外的一处破庙里休息。
“看来今没办法出去了,这可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通缉犯,现在又不能进城,问题越来越多,魑魅感觉有些烦忧,不知道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迷糊中,她靠着财神庙的破旧垫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漆黑的房间,点着无数的白色蜡烛,蜡烛的油不断滴落在地上,凝结成无数的白块。
他把她横抱放在椅子上,“可以开始了。”他。
女巫伸出藏在宽大斗篷下的枯瘦手掌,不断环绕在水晶球外淡淡的雾气越发浓重,她用力割破手掌心,一道血液顺着流了下来,雾气从白色泛起稀薄红光。
“看见了吗?曼达。”他问。
女巫枯老的面容挤在一起皱巴巴的,看不出表情。“这身体和心没什么变化,只是…”
“怎么了?”
“我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卜相。”能让一个无所不能的巫女感到怪异的卦象,实在是耸人听闻。
“我看到两股力量在她的体内交织,互相融通。迷雾中好像有什么不属于她本体的东西也在灵体里交融,吞噬着彼此间的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