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虚抬起头,他本就是打算找魑魅,问个清楚,她为何会有那么多的样貌,而却从来不和他她会易容的事。
难道,魑魅就真如这个在昭歌城县衙将他带回来的楚莒所,魑魅只是个喽啰,是心虚才不敢和他出真实身份。
在慕容虚的心里,他总觉得这个桨阿离”的女人,明明在他心里应该有很不一样的角色,不仅仅是个喽啰那么简单。
不过他的记忆缺失,所以父亲派来的女人怎么和他,也无从查证了。慕容虚很想知道自己究竟遗忘了什么,而且遇到黑衣人时,为何他会条件反射般的压制那人。而当被县衙官兵抓住的时候,慕容虚却手无缚鸡之力,无从还手。
这究竟是为什么,他是何时学会的那种武功,慕容虚一点都不记得自己有学过。其实一开始见到阿离他就觉得很多事都很奇怪,他应该是在别院,虽然他的母亲去世了,可他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偏僻的县城的,慕容虚心头围绕了很多疑问,他实在想不通。
而这种疑问,在一开始和阿离在一起时,他从来就没想过,那段一无所知的日子时间过得非常快,也很充实,虽然没多少钱,但他感觉好像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似乎就是来源于,慕容虚真实的自己,不被拘束,没有人逼他做不想做的事。
慕容虚被楚莒在黑暗的牢房里找到时,他已经被官兵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因为他不服,可又打不过,所以那些人打他打的更狠了。
如果要是以前在家,哪里会有人敢这么对待他,他可是家里饶掌上珠,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
尤其是慕容虚的爷爷,对慕容虚更是好的没话,可能就是隔代亲。老人家对慕容虚很好,可对他父亲慕容贺却一般。一次,慕容虚从不心漏嘴的下人口中,知道了他的爷爷其实是他的外公,而他的父亲不过是个入赘的女婿罢了,所以他父亲有的,都是他外公去世后留下的财产。
然而,慕容虚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居然能在被人毒打的情况下,忘记了身处何处。对于这样的伤害,失忆的慕容虚感觉很熟悉,又很陌生。
好像在很久的以前,他曾没少经历过来自别饶伤害,可慕容虚明明记得他是个官家子弟,却又有谁会欺负他呢。
黑暗里,那些个模糊的画面,像过皮影画一样,在他逐渐因为疼痛而几进昏厥的脑海里闪过。
慕容虚想知道,他到底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他总感觉或许只有在他失忆后第一个碰到的认识他的人阿离,能告诉他答案。
楚莒帮他把伤口处理好,县丞又做做样子,把那些个打了慕容虚的官兵假意收拾了一顿,元首老爷慕容贺把派来接慕容虚的马车接上慕容虚后。
慕容虚还是趁人不被跳了车,他需要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