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一队人沿着围墙弯来绕去,走了好几个路口,其间的岔路口也不知走了几个,突厥人队伍里显出了几个黑影。
末位的几个人便被来人拉到后面,几个黑影把末位的几人用迷药迷晕后,这几个突厥人甚至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人用刀抹了脖子,无声无息的死了。
不过还有几个人没有被杀,其中一人便是魑魅,黑影除了留下一个突厥人,像是想要质问那突厥人什么消息。
而当黑影等舒尔丹带着的前几个人远去后,便点着了火把,当火把上火焰的光芒照射到了魑魅的脸上后,其中一人轻声咳嗽了一下,和他身旁的黑衣人耳侧了些话,旁边人看了眼魑魅,“恩,就她了。”
魑魅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那人用迷药手帕捂住了口鼻,魑魅本想屏住呼吸,而捂住她口鼻的那个黑衣人猛地一用力,把手帕在她脸上按压的很紧,还用一只手掐了魑魅一把,魑魅痛的忍不住呜咽一声,迷药便被她吸了进去。
魑魅只感觉脑袋越发昏沉,而等她下次再醒来时,已经是好几日后了。
此时,舒尔丹一行人已经趁着夜色漆黑到了城楼台阶下,前面有守城的士兵在城楼上巡逻。而城楼口的大门处,竟是一个人都没有,舒尔丹似乎对此早有预料,显然他们谋划此事已不是一两,而县丞或许只是他们要实现这个计划上诸多环节处的一枚棋子。
舒尔丹做出让队伍停下的一个手势,又和他身后的一个男人比划了一下,示意那个男人可以上去了。
等那男人听从他吩咐上去后,舒尔丹就带着队伍在城楼台阶下隐蔽。
男人走上台阶,他解开蒙在脸上的面罩,露出的竟是中原饶容貌,一个长着中原人容貌的突厥人。
不过看起来,目前只有台下身为中原饶楚莒感到意外。
那个男人走上城楼后,恰巧一个守城的士兵看见了他。
呵道,“什么人!”
男人赔笑,“官爷,太黑,走错了,我马上就下去。”不过虽然着要离开,男人却一点没有要走的意思。
城楼上的士兵又提着灯走近几步,“这可是城楼上,你都能走错,你真厉害啊。”
等士兵靠近时,方才脸色大变,他嘴唇颤抖,眼睛睁的圆鼓鼓,显然是被吓到了。
“你怎么身上有血。”
男人靠近士兵,嘴角上扬,“官爷,我是屠夫,身上的血是今早杀猪杀的。”
士兵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怎么可能,早上杀猪的血,现在这颜色还是鲜亮的,就像才杀的一样。”
不等士兵再多思考,男人已经离士兵很近,他飞速的把士兵手提的灯扔在地上,并手脚利落的抹了士兵的脖子。
士兵的眼睛还是睁着的,他似乎还在惊讶之中,不过却已经没了逃跑机会,他捂着脖子,眼睛逐渐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