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不敢耽误,确定胡三元已经没了反抗的能力,就把他丢下,一个人跑到了魑魅所在的屋内。
阿庆轻轻推开门,将手里的蜡烛点亮,室内立即被照的通亮,然而,就在之前魑魅躺的那张简易的下人床上,魑魅已经没了踪影,而就在魑魅躺着的地方,上面有一片黑红色的液体。
阿庆走上前去,用指尖沾取了一点点黑红色液体,闻了一闻,只一下,阿庆竟然差点把胃里的酸水吐了出来。这黑红色液体简直难闻,还散发着阵阵的臭味,那股臭味有点像尸体上腐烂的烂肉散发出来的味道。
不见魑魅,阿庆心中暗道不好。今县丞府里出事,好在他不在府中,而等阿庆夜晚回来后,没见府中歇息,反倒是听到了从县丞家厅堂里传来的谈话声,后来的事就不用多了,便是突厥人突然袭来,几乎是杀了府里所有人。
好在阿庆一早就躲在了灶台旁的粮仓里,才躲过一劫。等阿庆出来后,后又见得一个人鬼鬼祟祟的绑着个女人进了下饶房间。
阿庆用水戳破了窗户纸,看到了床上躺的女人居然是在死亡荒漠和他分别的牧云姐姐。
那人动作轻盈,扛着被绑的牧云姐居然还能毫不费力的用轻功带着牧云姐一起飞进县丞府的围墙,是个轻功不可窥的厉害人物。阿庆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一直等着找寻机会。
当看见那个男人时,阿庆更惊讶了,那男人竟然是他此前杀死的马匪中的一员,看样貌,绑架魑魅的那个男人和阿庆此前杀死的马匪竟然长的有七八分相似,再想到之前追杀他们的人,阿庆得出了这个武功高强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追杀他们的马匪,不定此人还和他杀的马匪老大关系匪浅。
当看到那个男人要杀魑魅时,阿庆简直心急如焚,就在他准备冲进去和那马匪来个正面相对,硬碰硬时,一阵风从室内吹了出来,阿庆感觉这股寒冷的风好像正对着他偷窥屋内的眼睛吹来,与此同时房屋内的蜡烛突然灭了。
而阿庆也感觉到有些奇怪,按理现在是一点风都没有,而屋内又为何会刮出风吹灭蜡烛呢。
阿庆又被刚才那股风迷了眼睛,他听见屋内有好大的动静,似乎是刀碰到木头的声音,而屋内的胡三元就像疯了一样,似乎一直插一块木头,那声音很钝,直让阿庆生疑,又担心魑魅安危,不知道这胡三元在整什么幺蛾子。
砍木头的声音停下后,阿庆又听到屋内传来往他这个方向迈步的脚步声,阿庆怕被发现,赶忙去了其他房间,而胡三元似乎正与他“心心相惜”,阿庆去了那个房间后不久,便也听到了有人正好来了他所在的屋内。
之后的事,便是本来要找蜡烛的胡三元突然看中了那个没什么特别的衣柜,还冷不丁的打开查看,这酷似被杀的马匪老大的男人脑袋里突然被色欲蒙了头,对着一块肚兜发了痴,给阿庆留了动手机会,好随手让阿庆把他从柴火房里拿的柴火棒派上了用场,借机打晕了胡三元。
而现在,回到原先的屋内魑魅却不见了踪影。
阿庆心中十分焦急,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又不见了,每次都只差了那么一点点,他不禁有些丧气,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