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先前魑魅到了南阳郡,就是依照地图上一条贯通南阳的河流,城西河。
而过了城西河后,再跨过三个山,途径一处无人之地,就能到离澧都只有几百里地的奉弘郡,那也就意味着,魑魅马上就要进入京城了。
而现在魑魅恰好在奉弘郡的境内,魑魅看着周围,旁边都是树和草丛,魑魅担心会有野兽出没,这时她望见远处有个很高大的树木,树干上有处可以歇息的地方,魑魅默念之前学会的心法,飞了上去。
她把行囊放在了树梢上,当作枕头,魑魅摆好后,刚想躺下,远处被她绑好的骏马突然不断发出骚动。马儿一直都很乖,就算是今魑魅骑着它跑了很远的路,骏马都没有停下,耍性子不走,直到魑魅翻身下马,这匹骏马才在今第一次放慢脚步,阿庆熟悉马匹好坏,也不能给赶路的魑魅挑了一匹劣马。
故而能让一匹好马发生阵阵骚动,定然不是马自身的原因,估计是有其他东西在暗中作祟。
魑魅把行囊留在树上,她在树上往下看,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周围的环境,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选择这棵大树做休息的原因所在。
眼瞧着四下无人,魑魅从树上跳了下去,刚一下去,便听见远处有人过来的动静,魑魅这时飞回树上去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她干脆就解开马匹的绳子,想视情况决定是否要赶紧离开,以避免不必要的见面。
与孤独一人相比,魑魅更不想和其他不明来路的凡人打交道,她已经见过足够多自私自利的凡人,而他们只想从别人身上获取好处,一旦对方没了价值,就会被他们扔在一边。
而且能让骏马做出如此反应的,对方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魑魅想走,但对面这人已与她打了个照面,的确,这人正如魑魅猜测的一般,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匹马比魑魅骑着的骏马高上许多,一看就是稀有品种。魑魅忍不住盯着稀有品种多看了两眼。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野驴呢,原来是匹不值钱的矮马,原来这匹马还有主人。”对方上下打量了一番魑魅和她的那匹不值钱的马。
对方这人很没礼貌,一见与他素不相识的魑魅就品头论足,魑魅觉得他很无趣,喜欢以讽刺别人来获取自我认同感,这种人最为可悲,“阁下的马当然厉害,就是不知阁下深夜为何不找间客栈歇息,怎么深夜也还在这野地里。”
对方那人被魑魅问的不出话来,他的确骑的是只不错的汗血宝马,能骑的起汗血宝马的人,又怎会住不起客栈而是深夜还在荒郊野岭郑
那人语塞,而后又,“你又是何人,你不也在荒郊野外中留宿。”了这话后,对方这人似乎心里有磷气,他已给魑魅下定结论,觉得魑魅一定是个没本事的下等人。
“我可是赶着去京城赴宴,赴宴,你知道吗,就是去吃皇帝陛下的宴席。”着那人给魑魅比划了一下万岁爷,他以为魑魅不懂,还把赴宴二字强调了一下,以示彰显他身份的不一般。
“我可是万岁爷派人亲自请的。”实际上,皇帝并未亲自请他,他也不过是他们魏成县的一个的都护,因为他侍奉的三军都尉大人忙于政务,才派他顶替上司去澧都赴宴。而这次宴会请的人也并不多,能赶赴皇帝陛下邀请的宴会实在是荣光,都护特意收拾打扮了一番,还骑着最好的马赶路,不过一下来,因为不熟悉路线,走错了路,才在半夜赶到了奉弘郡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