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长安城一片安静,只有倾盆大雨敲打在街道上和屋檐的嗒嗒声。
夜王府密室。
密室幽暗,只有一盏油灯微弱发着光。密室是一个类似石洞的样子,事实也是如此。洞壁潮湿,壁上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凸出来的岩石大多似倒三角山体又称呼钟乳石。
钟乳石滴着一滴水滴着下来,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山洞中央,一个身体赤红,眼眸也是红色的男人趴在地上,眼光弑杀似地狱爬出来的罗刹一般。
此时的男人,面容扭曲,青筋一根根暴起,似在隐忍着几大的痛苦……
次日,漂泊大雨下了一个晚上已经小了下来。孟静睡了一觉感觉只有一点点晕,觉得没事了下了床。
洗漱一番,找到自己分银子的盒子里看了看自己三年存的钱有些皱眉。
三年里,她那的月钱一份没有花。王妃的月钱一个月六百两,三年一分钱没有用,那么就是两万一千六百。
孟静看了看外面小了下来,换了一套衣裳,戴上面纱,拿了一万两带了一个老嬷嬷和车夫就出了去。
在一次回去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夜王府后门一车车粮食搬进了孟静的院子里。
她的院子是三进院子,分为,门厅,正厅,后厅,三个厅。
门厅进去就是一个小花园,和一条通到后院的人工湖。在进去就是正厅,也是内院子,也有一个花园属于中大的花园,正房也在这里,后院也是后厅,这里有一排房间,原来是下人住的地方,后面给她改成了仓库,很多草药和零食一般都放在这里。
一共七间房间,有两间已经给她放了草药和一些做好的膏药。现在剩下的五间都是放了粮食,多出来的有放进了别的房间里面去,门厅进来哪里也有七间,全部给她装的满满当当。可这样还是不够放,最后堆的哪里都是老师。
做完了这一切,孟静又做回房间里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起来。
这是三年里孟静做的最大,最莫名其妙的事情。老嬷嬷一回来就去和落子阎说了这一件事情。
“什么!她把长安城全部的米商里的粮食搜刮空了?”
落子阎带着沙哑的低沉怒吼声在书房响了起来。
这个死女人要干嘛,卖那么多粮食,是想造反么?给上面的知道还不来说他想造反。
老嬷嬷脸色也是不好,把今日孟静异常的行为说了出来。
“小姐她平日都是平平淡淡的,给什么要什么,不给要不会问。”
“可今日,老奴怎么劝也不听,脾气倔的不行。”
落子阎一个茶杯丢在地上,直接吼了出来:“没说不能大批存粮食么!!!”
说着直接走了出去,老嬷嬷也无奈,说了啊,说了啊,不听啊!!
“死女人!你也造反么,你买那么多粮食做什么?”
落子阎气势汹汹,一脚把门退可就走了进来,脸黑如锅底。
孟静看见落子阎果然来了,没说什么,提前写好纸给递给他。
落子阎看着这个不会说话的女人,气的一把抓过宣纸。
连日瓢泼大雨,江水上长,淹村庄,庄家,生口无路可逃,一定会有灾民大批涌进长安城,倒是粮食定会长价。
“所以你想买回来?”落子阎看着宣纸的字气一下子消了,他虽然残忍弑杀,可还有对自己国家的人们又爱会之心的,不然他打仗平定四方做什么。
孟静点点头,没在说什么。她也是大病初愈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身体勉强撑起来。
落子阎就是半信半疑,因为外面雨已经差不多停下来了:“你知不知道大批存粮食,是犯法的!!”
“本王拿五哥多疑,知道这一件事情的后果!!”
落子阎已经是咬着后槽牙了。
孟静疑惑的看着落子阎,随意他看第二张。
买都买了,你看着办。
落子阎一年脑门黑线,什么叫买都买了,让自己看着办?这个女人真的不怕死嘛?
不怕。
孟静就似提前知道落子阎心里想着什么是的,第三张宣纸写着两个字,不怕!
落子阎给她提前写好的话,脸冷了又冷。张了张口想骂人的话还是没骂出来,半响才黑着脸说了一句。
“外面雨就要停下来了,一天的漂泊大雨没那么大的影响。”
闻言,孟静只能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脸上依旧是没有表情,在宣纸上写道。
暂时的。
没事你就走吧,我累了。
孟静写自己走出了房间自己去厨房煮了一碗面条吃,她今日没有吃饭,忙了一天。
落子阎看着孟静说累了,又走出房间,远远跟着。有些惊讶的发现竟然自己做东西吃,奇怪了,厨房没送她的饭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