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了之后,三步两步走了过来,一把把纸片人孟静拉离开骨神医身边,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骨神医。
“你离我王妃远一点!!!”
落子阎一回来这里只看见这个男人摸自己女人的头,整个人顿时就像打翻了醋坛子。
纸片人孟静一下子被落子阎拉到后,一口血差点没呕出来。
这个男人有病嘛?你这一句话是给府上那个听见了可不害死我?
纸片人孟静心里话也是孟静的心里话,毕竟是自己的分身一举一动都是她的行为。
只见孟静眼神都每个落子阎一个去看患者去了,而纸片人也要离开了。
落子阎看着两给都要离开,一把拉住纸片人孟静,压着火气说道。
“你给本王回府上呆着,离那个男人远一点。”
纸片人孟静听着落子阎的话,用每被落子阎抓住的手在怀里拿出上次买粮食剩下的一万多两的银票,又指了指马车上的衣裳。
落子阎看着自己这个王妃的动作,一下子就知道她说什么,反问道。
“你是说你要拿钱买衣服?”
纸片人孟静点头,抽回了手。
落子阎就奇怪了,这个女人那来了的那么多钱?上次买粮食,没话以为也花了几千。现在见她手里还有一万两千多一些………
等等!!
落子阎看着手里的银票,一万两千,加上卖粮食的几千。
自己府上王妃每个月六百两,那么三年就是两万一千六百两。
她吃的也是府上准备的,暗卫也说三年里她就出过三次问,都是回相府提前给老太太过寿辰。
那么她用的是自己的月钱两买的粮食,和衣裳?
落子阎想着心里面五味杂陈,这个女人又怀着什么心出生的?怎么会那么大度。
大婚第二日就自己搬去院子里自己住,三年没有一句埋怨。三年不曾花的银子全部拿出来给这个难民买粮食买衣裳。
“这个是你的月钱?”
落子阎还是问了出来。
纸片人孟静以为落子阎要抢自己的银子,一把把手藏后面,眼眸就这么看着落子阎点了点头。
银子是我的,你不能要回去。
落子阎这次是看懂了面前这个女人的意思,心揪了一下,在怀里摸出了玉牌递给她道。
“这个是王府的玉牌,你要多少自己去拿。”
纸片人孟静看着这个代表夜王身份的令牌,没有伸手去拿。
自己要这个玉牌没有用,因为她并不想在王府里面出现。
纸片人孟静看了一会落子阎手里的玉牌,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落子阎愣愣看着转身离开的女人,在看不见身影的时候才回收自己的手。
“你倒是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东西才能进你那无波无澜的眼眸。”
落子阎给玉牌给孟静是有试探的,他想知道这个想不想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拿了,就算想留在自己身边,至少不会离开那座王府。至少自己给不了她宠爱,还是可以用金钱补偿她的。
可她没有拿。这让自己不知道她是真的想离开自己,还是真的对这些金钱没有兴趣。
“该死!!”落子阎突然低骂一声,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自己这是在干嘛?什么时候那么在意这个女人了。
次日。
孟静正在给难民检查身体有没有瘟疫来临的症状的时候,城门突然开启,人们听到声音扭头去看,就见自城里出来一纵马车队,每辆车都由两匹高头大马拉着,车厢盖得严严实实,马拉起来略显沉重,明显是装了很多物资。
她数着,马车一共六十辆,但却并不是一样的,有一半是黑马拉车,有一半是白马拉车。
有将士跑过来禀报:“陛下,几位皇子听说王妃相府上拿了衣裳过来给难民,他们也整理了一下运了物资出来,有吃的,有穿的。里面已有王妃新买的衣裳和粮食。”
王妃?相府?说的是自己?自己可不是王妃!!
骨神医听见将土的声音,心里低喃一句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里的难民本来就不知道落子阎的王妃是谁,也没有看见过,毕竟是别的地方来的。
可长安城里面的人都是真的三年前的事情的,虽然不能出城,可每日都有人在门后面溜达。
听见将土有人说夜王的王妃既然又买粮食,有买新衣裳给难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喂,是夜王的哪一个王妃?”
这个时候刚刚拉着车出来,城门也没关上,这么一句也传了出来。
这么一句也把里面的人喊回了八卦心,又有人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