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翩翩说着,哭的泣不成声:“太医也请了,根本没办法。”
“夫君,你求求王妃,让骨神医救救我爹娘好不好?”
红翩翩也知道求骨神医没用,知道从落子阎这里让孟静求骨神医。
落子阎这就为难了,这让他怎么求自己的王妃?先不说她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就有感情,可孟静是正妃,红翩翩是侧妃,让正妃救侧妃的父母,这怎么叫?
“滚!”骨神医低吼一声,对在红翩翩和落子阎就不可以说:“落子阎!带着你的侧妃赶紧滚。”
“不用了!”骨神医说着就站起来:“本神医带小人出去住。”
落子阎心里咯噔一下,猛的抬眼看着低头紧握住茶杯的水,而捂住茶杯的水已经关节发白,似的用力抓出来的。
完了,落子阎就知道完了。孟静不是吃醋就是生气了,他知道吃醋不可能,那就是生气了。
可落子阎想错,只见骨神医拉着孟静没有站起来,身体微微差点,轻微一声声的抽泣就传了出来。
“夫君。你如果想让你的王妃去救侧妃的父家。”
“只要夫君你说,你说了我就去救。”
骨神医身体一怔,可有感觉到手里被孟静紧了紧后,恢复了平静。
红翩翩现在就看见骨神医和孟静抓起来的手,完全没有听见孟静会说话的震惊,又是更楚楚可怜和落子阎说:“夫君,王妃和骨神医,为何如此亲密。”
红翩翩也是白痴,这个时候还敢挑拨离间。一点没有过来求人的觉悟。
落子阎给孟静一声声夫君喊的心疼了又疼,这样的感觉让她猝不及防,一声声夫君就像哭诉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哭诉他为什么怎么糟蹋她。
无数个为什么在他的心头响起来,让他一度站不稳。
也在此时,红翩翩那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再度响起:“子阎~王妃她自己犯了错,怎么有脸与你哭诉。”
红翩翩不作死就不会死,完全忘记自己来是干嘛的了,一心只有怎么弄死这个女人的想法。完全没有想到她们能在这里平心静气坐下来喝茶聊天是因为什么。
落子阎什么都没有说,只见孟静走到书桌边拿起来眉笔就今泪在哪里写着。
没一会孟静拿了一张纸给落子阎:“我与夫君大婚快四年,无情无爱。”
“本以为我们这些天有所改变,竟然你放不下吓死人,那么我们就此分开。”
“和离书一封,断你我缘分,就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孟静声音绝决绝,眼泪早已哭花了精美的脸颊说完转身便让骨神医打横抱着闪身离开。
离开同时,桌子上的盒子不见了。夜王府上是孟静的财务也不见了。离开的飞快,消失的无影无踪。
暖阁里在两个人离开之后,属于冬日的冷意爬满了暖阁。
落子阎就这么看着手里的和离书,连骨神医和孟静离开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天走了,也塌了。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灵魂,只剩下行尸走肉。
“我不知道你是傻,还是脑子有病。”落卿辰看着骨神医和孟静走了,自己茶也喝够,暖阁不在暖了。站起来拿起自己的斗篷披上看着红翩翩就冷道:“你是来求人家救人的,现在把人气走了,你家拿两位就等死吧。”
说着,落卿辰难道做了一个玩味的表情继续道:“我们能和骨神医做下来一起喝茶是有原因的,还有,骨神医生性随意。不求名,也不差钱。唯一就听丞相府嫡小姐的话,你现在把人气走了,你不是等死是什么?”
落卿辰说着走出了暖阁留下最后一句便消失离开:“皇叔,你好自为之吧。你竟然不喜,那本王去提亲。”
红翩翩都给落卿辰的话说懵了又懵,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到是因为什么可以做在一起喝茶。又把前面进来后的经过想了一遍又一遍,让她惊恐的发现孟静会说话了。
又想起来自己过来是请人的,现在把人气走,怎么办?
骨神医抱着孟静在天上飞的时候,习惯性为她捂住眼睛,在跃到丞相府的时候丢了一封家书进去让人给老太太就转身继续离开,直接去了烟雨阁,进到烟雨阁里,里面的胭脂水粉已经被查封,只剩下一个空空荡荡的烟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