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预知是真的,自己这样算不算已经改了那一场噩梦?
“王爷想吃什么?我现在就给王爷做去。”孟静想着轨迹已经改了,心中高兴就要起来给他做吃的。
落子阎见此,反身把她压在身下,柔声带了一点点霸道,道:“本王不允许本王的王妃进厨房,本王不舍!”
如此暧昧的动作,孟静又忍不住老脸一红。
这个男人是怎么了?为什么给她感觉,他是性情大变了?不会和预知里面的自己一样换了灵魂吧?
孟静想到这里,只感觉身子毛骨悚然。一阵冷意从脚底直冲脑门,背脊发凉,一阵阵恐惧席卷而来。
心一慌,微红的脸也白了起来,头也撇过一边不再对视那一双紫眸。
落子阎见孟静脸色发白,以为是自己弄疼她了,赶紧松了抓住她的手,人也下来,着急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没有。”孟静心里有些乱,说出来的话也有点虚。
落子阎见孟静这样更是紧张,左左右右检查了一番,发现真的没事才放心下来。
“来人,伺候夫人洗漱。”
落子阎话音刚落,迎春就端了洗漱用品进来。
“小姐,起床了。”迎春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落子阎后直接无视,扶了孟静起来。
“小姐,异王府递了拜帖。”迎春给孟静洗漱一番后,在首饰盒子翻找着发簪低喃着:“要不要见?”
落子阎也听见迎春的低喃,眉头微微皱起来。异王府,说是异王,其是里面都是王。这一件事也只是少数人知道,目前除了自己也只有宫里那几位和几位大臣知道而已。
对外面都是自称呼是一位王,也是!谁没事承认自己国家住了一大推不吃自己国家俸禄的王。问题也在这里,他们是所有国家的王,又不吃所有国家的俸禄,实力又神秘莫测。
不过好就好在,他们不管国家的事情,他们也是低调的很。
不过为什么,一向低调的她们怎么突然来到京城里?还要递拜帖?
“不见。”孟静含笑拒绝,可广袖的手早就紧紧握在一起,她怕不这样会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今天要陪王爷。”
迎春听了点点头,拿了一条发带问:“小姐今天是发髻还是发带?”
孟静歪着头想了想,转头问落子阎:“王爷喜欢哪一个?”
落子阎见自己的女人开始问自己的意见了心中淡淡不悦也荡然无存:“发带,发簪太重,怕你头疼。”
孟静听了落子阎的介意点点头:“今天就发簪吧,给我换一个松云髻。”
迎春听见自己小姐和王爷反着来,脸上的笑差点就不住笑出了声:“是!小姐。”
落子阎给孟静这个调皮的小模样弄的心中欢喜,下了床走了过去接过了迎春手里的梳子:“去把夫人的早膳拿上来。”
迎春是孟静的人,落子阎说了她可不听,转向孟静见点头才福礼下去了。
落子阎见电灯泡离开了,从后保住她,头抵在她的发梢上,独属于她身上的花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他问:“夫人平日都做一些什么?”
她答:“发呆,剪剪花,和迎春聊聊天。”
他说:“我教你看兵书。”
她回:“我看完了。”
落子阎有些微惊,手里也开始给她挽发起来。手抚摸着如瀑布的墨发,有些心疼这个小自己九岁的妻子,柔声道:“陪你去看梅可好?”
“昨天看……”孟静以前冷淡惯了,和落子阎在一起聊天还是没有改掉这个毛病,又因为昨天真的看过了,下意识就想回昨天看过了,看眼睛无意间瞥见镜中落子阎哪一张又微微心疼了脸说到一半的话还是收了回去。
想了想才道:“我带你去看了看花海吧,如果不忙的话,可以在那里住两天。”
“那里倒是很安静。”
落子阎有些扛不住孟静那个天籁之音,特别是她柔顺地喝自己聊天的时候,只感觉心口那里跳的极快。
迷糊间,孟静已经给他换好了衣裳,又拧了毛巾给他净了脸才对送早膳进来的迎春道:“一块吃些,等下出门看花。”
说着拿了一个玉扣把落子阎的三千墨发束了起来,以往落子阎的头发和孟静的一样都是半束在腰间的。即使在战场时,他也是如此,像这样束这样还是第一次。
孟静看着面前这个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幽紫深的双瞳,隐隐透着几许慑人的寒芒。
这样的落子阎,她是第一次见。以前的他也好看,可那一种好看是美,有着阴邪之气。
如今的他确像高大英挺的身影如同天神般逆着星辰月光,像一个身骑战马,身披战甲的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