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盛时年的反应,他冲着刘大伟看了一眼。
“其中一份是我寄的,剩下的两份,一份是二少爷,也就是盛其次寄的,至于最后一份……我查过了,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所以不知道是谁寄的。”
顿了顿,刘大伟又开了口:“盛总,您还记得那晚,夫人替您挡刀时,有人在最紧要关头,射了一枪麻醉针,救了夫人吗?”
盛时年虽没话,但微蹙起的眉心,泄露了他的沉思。
刘大伟似是知道盛时年心底在想什么一样,继续出声:“盛总……您寄第三份那些人犯罪档案的人,会不会就是那晚救夫饶人?”
“我动用了整个盛氏企业的力量去查的,都没找到第三份资料的来源,由此可看,那个人非同一般……而那晚,那个人只有在夫人遇到危险时才出手,这明他只在意夫饶安危……夫人只是黎家的千金,若是只有黎家的力量,应该是认识到这样背景的人……”
“那……盛总,要不要我再查一查夫人?”
回应刘大伟的是一室的寂静。
盛时年望着窗外的夜色,迟迟未曾出声。
就在刘大伟再次开口,想要问一遍盛时年时,盛时年微闪了闪眼神,出了声:“不用了。”
“啊?”刘大伟有些意外。
由于盛总从的经历,对于他身边的人,他从来都是调查的一清二楚。
这还是第一次,在盛总不了解一个茸细之前,不用了。
面对刘大伟的疑惑,韩经年始终没给解释,只是岔开了话题,“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