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汐蹲在芳宁远的面前，看着芳宁远和以前不同的狼狈样子，真的于心不忍，“妈，我叫您一声妈，是我真的把你当做了自己的亲生母亲，这么多年，谢谢您对我的照顾。”

白汐汐句这话，是对芳宁远的失望，也是对芳宁远最后的告别。

“警官，麻烦带走吧。”盛时年把桌子上的文件交给警察，这里是芳宁远杀害盛豫生和黎荣华的证据，这些，足够芳宁远在牢里呆一辈子了。

芳宁远朝盛时年看去，盛时年他什么话也没对她，想来是失望透顶了，这辈子，终究是她做错了，只是苦了盛时年这孩子，从没了爸爸。

警察拉起芳宁远，告别了一句就把人带走了。

盛时年：妈，希望你在牢中可以想清楚自己做过的错事。

一直在旁边没有出声的盛其次，听着不断在播放的录音，整个人愣住了。

还是他叔叔父亲的人，竟然是叔叔的母亲，还有婶婶的父亲，都是芳宁远害死的，这么多年，芳宁远在盛家这么些年，他们都没有看出过……

芳宁远是这么善良文雅的女人，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盛家儿媳妇，竟然是杀人凶手。

“亲家。”老太太握住路雪娜的手，“对不起，是我们盛家对不起你。”

……

处理完芳宁远的事情，盛时年和白汐汐去了城外的墓地看盛豫生。

他们很多年没有来了，但是墓地很干净，每个月都有专门的人过来打扫，墓碑上盛豫生的照片还是崭新的，仿佛昨日还在，今就已经消失了。

盛时年把花放在了墓地上，看着墓碑上清清楚楚写着“盛家盛豫生之墓”，盛时年心揪着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