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柳氏,东方云德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可是想着那背后的主使没有抓住,只能压下这口恶气。吩咐暗卫进入搜查柳氏的房间,在柳氏的梳妆盒下方的夹层里找到一个小瓷瓶,拔下木塞,一股呛人的辣味就传了过来。东方云德想起萌儿告诉自家儿子,那地煌蟾蜍的血就是散发刺鼻的辣味。当下让人倒过一杯茶,将那瓷瓶中的红色药粉兑入茶水。柳氏再不装死瞪着眼睛拼命摇头反抗,眼神里全是恐惧。两个暗卫死命的按着她捏着嘴一滴没剩尽皆给那柳氏灌下。
“你也尝尝我儿遭受的痛苦吧!……”东方云德转身出了房门,加派暗卫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出入怡美园,对外不可走露风声。交待完去了后院东方正余的房间,丫环秋菊正哄着小少爷睡觉。看东方云德来了,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东方云德看着那小鼻子小眼的男孩,脸上没有了刚来时的胖肉,能看清那五官普通之中透着些许猥琐,不由心下暗叹:不怪夫人恨我,我当时真是瞎了眼,搞不好柳大山的出手相救是一场阴谋。
问过秋菊,从她口中得知柳氏每月十五天黑就早早安歇,不许人任何人靠近卧房,院墙东角不让种任何花草。平时也不让丫环打扫她的卧房,不论白天黑夜点着熏香很是呛人。
交给秋菊一千两纹银让她将这男孩带走随暗卫出城,交给郊外农户抚养。“不许说任何关于东方家的事情,办好了,你就自由了,不要再回来。”东方云德不忍杀这孩子,他只是个工具而已。秋菊随暗卫离开后东方云德亲手将追踪粉洒到怡美园的院墙下,然后返回了听雨轩。
听雨轩院中,东方云德坐在院中发呆,请姚太医来就是为有一天清理镇国公府埋下伏笔,一旦皇上问起前因后果,不会牵扯到林萌。东方云德回想着柳清婉到来后,府中众人都是冷眼相看,只有老夫人一再照拂她们母子,那柳氏才有了倚仗,莫非老夫人知道她的来历?东方云德有些头疼,庶母跋扈刻薄也就算了,如果连自家人都下黑手,那就容不得她了!
林萌从房里走了出来,“姨夫,那女人招了吗?”
“没有……但是你告诉我的那些都得到了验证”
“有件事忘和您说了,据古书记载蛇涎果生长于深山且气候湿寒的地带,秋天成熟后不可摘下,需要挂树上经过冬雪覆盖一冬,第二年开春它自然解冻后才能挤出汁液。您想想周围各国哪个国家有雪?”
东方云德:“雪?”滕的一下站起,“北越国境地势狭长,北越国冬季有雪,过了北越伊玉国更是雪原气候。我是在南齐的边境遇袭被柳大山救下的。那里和西楚国一样气候温暖,冬日冷些却不会下雪。难道用满月红控制柳清婉的人来自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