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去了二少爷的驭风院!”彩云带着哭腔说到。
程夫人回身问东方正宇“你的院中可还有别人?”
“有,我的随从韩磊睡西卧房,我不常回家,明日要出远门就把他带回来了。我今晚要睡在东卧房的,可是我发觉身体的异样就急急去找你们,不曾在院中停留,没有遇到大嫂!”东方正宇实话实说,没有半点隐瞒。乔太师完全相信,因为东方正宇返回的很快。那时乔冬蕾去了向阳居,两个院落相距有一段距离并且是东西两个不同的方向。
乔太师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严管家急急奔到前面带路。驭风阁中同样没有点灯,几人还没等进屋,里面就传出厉喝声“你是谁?出去!”
这是一名年青男子的声音,与东方正宇的声音有三分相像。“正宇,是我!冬蕾!”“出去!我不认识你!”男子的厉喝女子的哭泣,衣服撕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听在乔太师耳中如同晴天霹雳。东方正宇抬脚踢门,屋中女子发出尖叫。严管家快步进屋灯笼一举,大家就看到乔冬蕾身着里衣前襟撕裂,露出里面绣着鸳鸯的红肚兜,和的肩头。见到有人闯入还往床上用被子裹着身子的男子身上扑“正宇,护我!”那男子用力猛推,把她推到床下。
严管家冷笑,点燃桌上烛火。床上男子拉下被子,里面一身侍卫服饰,衣物齐整,扑通跪倒“主子,我冤枉!我正在睡觉,有人摸上床来,把我吓得够呛,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是主子的贴身侍卫,睡觉不可脱衣的,她的衣服是她自己撕裂的,不是我!小的什么也没做!”韩磊跪得直直的,挺直腰杆,目光灼灼的看向门口。乔太师气得嘴唇哆嗦着,手指着乔冬蕾说不出一句整话“你……你……”
乔冬蕾蒙了,床上的人不是东方正宇,为什么不是他?征愣间东方正宇从镇国公身后站出来,双手扶起韩磊“请起!我相信你!”
韩磊眼中含泪起身站到东方正宇身后。乔冬蕾反应过来了。“你们!骗我!好你个没良心的东方正宇,枉我乔冬蕾对你一往情深,没想到你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人!”
乔冬蕾气极冲上来抓挠,被乔太师一个大耳光抽翻在地!“不知羞耻!无可救药!”乔太师冲镇国公深鞠一躬“老夫无颜面对东方一门,就此离开,我带着不成器的孽障回府,从此世间再没有乔冬蕾,东方正堂娶妻不到两月,妻子回门身染寒疾,不待他从边关返回已然药石无医撒手西去。请东方世侄成全乔家最后一点薄面!”
镇国公心痛的点头,明白老太师的用意,乔家要亲手处绝这个不成气的孙女。程夫人气得眼泪哗哗的流,捂嘴不敢哭出声来。东方家娶回这个无耻的女子毁了东方正堂的婚姻。侍卫进门一个黑布袋罩向乔冬蕾,乔冬蕾尖叫被东方正宇一掌劈昏。乔太师急速回府,坐在轿中脚下的黑布袋里是他从小捧在手心中宠爱的孙女,乔太师悔恨难过无声的哭了一路。回到太师府,连夜将乔冬蕾处决。次日就散出风去,孙女急症病故死在了娘家。第三日就发丧了。东方正堂赶了回来与镇国公上门表示关怀和惋惜,太师府作主将镇国公府的聘礼全部退回,程夫人带人去了东方正堂的府邸将乔冬蕾的嫁妆也都退了回去。就此与乔家断了个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