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别管我这个老头子了，你快回去吧。”老人欠了一屁股债，已经对生活失去希望。

许初暖没有听老人的话离开，而是在一旁耐心道：“老爷爷你刚刚跟那个坏人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想问问你跟那个坏人有没有签什么契约？”

老人反问：“什么是契约？”

老人的反问使许初暖愕然，她瞬间想到，眼前这老人八成没有跟刚刚那什么王员外签契约。

没有契约，只有口头上的约定，就算那王员外毁约，老人也告不了他。

“老爷爷……”许初暖唤了老人一声，她软糯的甜音，让老人受伤的心灵好了一丝丝。

“小姑娘你快走吧，别管我。”老人生意上受挫，起了死念。

思绪间，不知为何，许初暖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幕幕现代炸鸡跟烤鸭的影子。

她在心底呢喃，这是要让自己去卖烤鸭跟炸鸡，已解老人的燃眉之急？

许初暖在心底思酌一番后，朝老人出声道：“老爷爷你能带我去你家的鸡场跟鸭场嘛？”

老人听了许初暖的话，原本透着死念的脸，跟着柔和起来，“小姑娘那里脏，会弄脏你的衣裳。”

“老爷爷我之所以要去你鸡场，是想买你家的鸡跟鸭。”她要去看过老人养的鸡鸭，才能做出决定。

老人听了许初暖的话，原本涣散无光的眼睛顷刻间明亮起来，他从地上爬起，拍干身上地泥土，激动道：“姑娘你真要买我家的鸡鸭吗？”

老人心底泛起希翼，他觉得，哪怕许初暖买一两只也好，卖出个一两只，他们家也有钱打米。

老人此刻处在兴奋中，忽略了自己眼前姑娘的年纪。

看着老人脸上的笑容，许初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她带着老人到布庄找张小巧，然后一起去了跟许东约定好的位置，找许东。

许东在看到老人的那一刻，先是一怔，然后走到许初暖身侧，小声嘀咕，“小暖这老人是谁？”

“这老爷爷怪可怜的。”许初暖说完，拉过一旁的张小巧，二人讲起老人的悲惨事迹。

听得许东跟张小巧二人握紧拳头，大骂那个员外不是人。

许东更是道：“小暖我们家有人做工，一会可以多买几只。”

“听大哥的。”许初暖在没有见到鸡之前，并不打算把炸鸡跟烤鸭想法告诉许东。

老人家离镇上不远，就在离镇上三里地小村庄。

何家村

老人姓何，单名一个水，老伴何牛氏，家中有一子一女，女儿早些年嫁到隔壁镇，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过家。儿子早年丧妻，留有两子。

何水家的鸡鸭场很大，足足有好几亩地。

“何爷爷你们家的鸡场好大呀，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把鸡跟鸭拿到镇上贱卖吗？”

何水叹了口气，他何尝没有拿鸡到镇上贱卖。他同老伴何牛氏不知去了多少次镇上卖鸡，但每次都卖不出去。

“拿鸡到镇上卖过，但都卖不出去。”他不止到镇上卖过，还去了县城卖，县城虽卖的比镇上好些，但也是亏钱状态。

见此，许初暖不在多问什么，她跟上何水的脚步，进了鸡场。

从鸡场的鸡舍跟石灰来看，何水养鸡鸭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