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不要怕,凡事都要相信科学是不是?你爷爷说的都是迷信,可能撒切拉恶魔就是一些普通的野兽之类的东西,只是当时的人没有看清啊!”
突格提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低下了头,最后我们九人就意见达成一致,若是三天后还没有人发现我们,我们就进入山洞中,另寻出路。
时间转而来到晚上,我斜靠在面包车旁,夜晚的寒意有些彻骨,我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点了根烟猛吸了几口,才感觉身上暖和了点。
“小王,借…借个火。”
闻到烟味,老邵靠了过来,此时的老邵身上哆哆嗦嗦的,看上去格外憔悴,我给他点上根烟,问道:
“邵老师你没事吧,还能撑得住?”
老邵点上烟猛吸了几口,把烟头向自己的脸上靠了靠,企图是要捕捉那烟头发出的温度,老邵说: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本想出来混个功绩,在退休前弄个小官当当,可不成想自己也可能要交代在这里了,你说什么?撑不住?我现在撑不住也要撑啊,没办法,我还想回去看着我儿子长大成人…”
我向老邵靠了靠,感觉他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不过想想也难为老邵,五十多岁的人,身体不比我们年轻人。
此时的温度已经零下好几度,并且周围湿度很高,几人除了阿四之外都是北方人,本就受不了湿寒的天气,而且山洞中吹出来的风大,我们本没有几间多余的衣物,身上的衣物挡不住这湿寒的山风,更是没有燃料供我们生火取暖。
我说:
“这样下去不行啊,还没到深夜温度就已经这样了,看来我们只能凑到一块,抱团取暖了。”
老邵掐灭了烟头,说也只能这样了,就招呼几人凑到一块,而众人也实在是冷的受不了,纷纷凑到面包车的一侧抱团取暖。
不得不说,人多暖和窝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几人聚成一块后,我感觉身子上确实暖和了许多,一时间白天的疲惫涌入脑海,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虽然身旁有两位女同志,但是睡梦中的我却还是比较安稳,没有想入非非的邪恶思想,就是梦见自己小时候尿床的景象,梦里的我觉得一阵尴尬,就抬手向屁股底下乱摸,没想到真摸到冰凉的一片水渍。
我睡得本来就浅,摸到手心处一片冰凉的水渍之后就醒了过来,打开手电,发现防水布上已经被水淹没,水浸透了我的衣服,我的屁股后背上都是冰凉一片。
我先是以为是哪个倒霉玩意的水壶撒了,但是看了看四周后感觉不对,这一片水渍是从周围漫上来的,而绝不是有人的水壶撒了。
一旁的路雨也醒了过来,叫到:
“哪里来的水啊!”
睡梦中的人被路雨这一声喊叫惊醒,而此时我已经发现,防水布的外侧,周围的地上已经有了近一公分高的积水。
众人的身上也湿了一片,打开手电忙问是怎么回事,我说不知那里漏水了,四周都是水,王来庆就起身用手电照了几下,下一秒钟,嘴里却说出了俩字。
“完了!”
我一阵纳闷,连问是怎么回事,王来庆说:
“今年的雪下得有点早啊,这里一会,就要被水淹了!”
老邵说:
“小兄弟你可别吓唬人,你怎么知道的?”
王来庆指着周围的山壁,说道:
“你们看这山岩这么光滑,肯定是被水冲出来的,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爬不上去,而且这底下全是泥土,这个山沟,能存水啊!”
王来庆说的很通俗,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就解释说:
“今年的雪下得早,山峰上的积雪存不住,就会融化,然后雪水顺着山顶上的缝隙留进山里,当雪水增加,山里就有会有山洪,向地下水脉处流去,而这里地势低,雪水也会慢慢的渗进来,是不是这个意思?”
王来庆点点头,众人一下子就慌了神,而我此时觉得脚下一凉,发现此时的水位又高了一公分,已经过了我的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