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龄峰宽慰道:“这也不是你的过错,相信他们吉人自有天相,尤其是赵大哥经验丰富,一定能提前判断到雪崩,说不定已经藏在了什么安全的地方。”
梵月沮丧道:“若是平常的雪崩他也许能预判到,可由阵法引起的雪崩突如其来,让人猝不及防,他们够呛能逃生。”
两人一边懊恼,一边在雪峰上寻了一个避风的山洞进去休整。
陆龄峰吃了一点面包,梵月此时只是一味的苦恼,说什么修道最怕无辜伤人性命,发生这些事情以后都会引起因果,变成修行中的劫数来实现报应因果,或者在渡劫的时候,会跟着天魔一起来袭击自己。
两人正唉声叹气为那些驴友们担忧,忽听外面一阵凄厉的嘶吼,接着洞口处白影一闪,一只藏獒大小的动物朝陆龄峰飞扑过来。
“孽畜!”梵月娇叱一声,手臂一晃,飞剑已出,那东西应声而倒,被飞剑斩为两段,嘭的一声撞到洞内一块怪石上面,另一半撞在洞壁上面。
霎时,两具血肉模糊的动物尸体落在了地上,陆龄峰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身后洞口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
不知何时,洞口已进来几只浑身雪白,身有藏獒大小,脑袋像个狮子头,但那围满脑袋的却不是柔软的毛,而是一根根长长的硬刺。
那些家伙两眼血红,张着血盆大口,舌头鲜红,仿佛流下来的涎水都是血液般的颜色。
“萨摩罗犬,萨摩罗人养的魔犬,小心啊哥,它们头上的刺有剧毒,眼睛也有魔性。”梵月喊道。
当陆龄峰看到足有七八头被梵月称作为萨摩罗犬的东西时,早已吓的魂飞魄散,两腿抖个不停,他是最怕狗的人,况且面前还是这等玩意儿,光那张能吞下人头的血口,就让他胆颤不已。
嗖,陆龄峰不知哪来的敏捷度,一下子窜到了梵月身后。
额!
“别怕,在我眼里,它们和几只泰迪差不多!”梵月已将飞剑挡在前面,只要那萨摩罗犬扑来,便是自寻死路。
真是会宽慰人,泰迪?就是那种一脚就能踢出脑花的卷毛狗?
太残忍!这么一比喻,陆龄峰忽然有点儿觉得杀死这几只动物,似乎太没有人性了!
然而,在这些萨摩罗犬的意识当中,根本没有死亡和疼痛这四个字。
几只萨摩罗犬纷纷扑了过来,飞剑只一绕,便将它们绕为几段。
最后一只正准备飞扑过来的时候,洞外突然一阵尖啸声,那只萨摩罗犬回头便跑。
“追!”梵月跟着追出石洞。
只见那只萨摩罗犬已顺着雪峰的一条崎岖峰路狂奔而下,而在雪峰的不远处,似乎有一个人也在不停的跳跃,向峰腰奔去。
“哥,那边有隐隐的妖气,快,跟着我。”
两人追到峰腰,萨摩罗犬和人已经不见踪影,陆龄峰知道是他拖慢了梵月的速度,不然她肯定能追上那人。
“咦,快看这里!”
陆龄峰顺着梵月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一块巨石后面,洁白的雪地上,躺着两个人,浑身血迹,已经死亡。
死者身上穿着登山队的队服,正是比赵弘等人先进山的那队人马的队服。
梵月跟着血迹向前走去,然后绕道雪峰的另一侧,在一处峰壁前停了下来。
“这里竟然设有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