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的房顶,阳光明媚。
林从善正在准备他的午餐。
火光四起,白乎乎的鸡肉穿插在树枝上,鸡肉的表面被火焰接触,烤出来的油滴到火上,滋滋作响。
在另一边,还有一个火堆,烤着一条鲤鱼。
林从善手里拿着调料盒子,按流程撒上去,不一会香味就出来了,一闻,隔壁小孩都馋哭了!
“布兜,今天咱兄弟俩,不对,咱兄妹俩整两杯哈。”
其实吃烤鸡,烤鱼配上啤酒更好,但是这玩意找到的就只有红酒了,白酒那玩意太上头。
所以,他到红酒专卖店的地窖里找酒去了,八二年的拉菲,以前在网上听人吹牛逼都知道了。
这回林从善也得整一瓶,开瓶还挺麻烦,直接用刀把上面的给截断。
将烤好的烧鸡和鱼摆到桌子上,光线明亮,看起来色香味俱全,林从善已经饥渴难耐了。
“整两杯哈,布兜。”
给布兜倒了半杯,林从善自己提了半杯。
开吃。
左手一个大鸡腿,右手一个鸡翅膀,林从善吃的满嘴是油。
布兜的眼神里带着嫌弃,看了一眼鱼,一小块鱼肉直接从脱离下来飞到布兜口中。
布兜的舌头伸出来接住,两腮一鼓一鼓的,很是满意。
“来来来,干杯。”
林从善以飞快的速度吃了鸡腿,拿起酒杯。
布兜的酒杯漂浮起来和林从善对碰。
“喵。”
布兜叫了一声。
“啥?你还要一口闷?”
林从善脾气也上来了,咱这酒量还能喝不赢一只母猫?
爷笑了。
“布兜,别怪哥哥欺负你,当年我也是拿白酒当水喝的男人。”
“喵。”
布兜又叫了一声。
“好,不多逼逼,干!”
林从善仰头,举起酒杯,45度角直接一饮而尽。
当一口酒进到嘴里的时候,林从善知道,这玩意有点不对劲。
可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天都在转。
咦?
布兜什么时候会影分身之术了?
头好晕啊!
“不!我命由我不由天!”
林从善放下酒杯,面色通红,双眼睁大,大叫一声。
雅蠛蝶。
嘭!
林从善倒了,这个男人,居然没抗住一口。
布兜将不剩一滴酒的酒杯平稳放下。
眼里除了不屑还是不屑。
……
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三点整了。
“肚子好饿啊,嘶,头疼。”
林从善从沙发上坐起来,脑海里回想起了自己好像在……
“布兜,你是不是故意的!”
想起一切的林从善羞耻的指着在猫窝里睡午觉的布兜。
布兜没理他,还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