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涛遂应道:所以,我们在新闻和案例中接触到的案件,都只是属于冰山一角,至少他们的冤情有人知道。
你应该能够想像,还有许多同类案件是不为人知的。近年网络欺凌的案例越来越少,我相信并不是因为这类型的案件真的减少了,而是犯人变得比以前更加聪明。
根据2015年,一个于多个国家针对亚洲人群体进行的调查,其中的证据显示,在八至十六岁的青少年之间,有22的青少年曾经遭受网络欺凌,有52则曾经参与过网络欺凌。
二零一二年,美国一个针对青少年向其他青少年进行骚扰的调查显示,青少年于网上发布刻薄评论的比率,从2000年的14增加到2005年的28再增加到2010年的40。
从这些数字可以推断,相关行为的盛行程度于近年其实不减反增。
庞季同转念一想,不由皱眉问道:这个才是你常常跟各个警区的联络,从他们那里接收可疑案件的主要原因?
傅良涛点零头,:没错。因为相关案件的受害人许多时都只注意到犯饶骚扰行为,而误将案件当成滋扰案件。这类案件在香港仍不为人所熟悉,许多时可能连受害人和的警员都不知道让受害人深受困扰的其实就是网络骚扰。
他们不知道的是网络跟踪之所以会被称为网络跟踪,是因为这些骚扰行为都与秘密监控行为并存,而跟踪者不一定需要进行于现实世界的跟踪,也能实时掌握受害饶动向。
犯人所做的往往比受害人所知道的要多。我们在调查案件时,要试着从网络跟踪者的视角看待受害人描述的骚扰行为,猜测犯人在骚扰受害人前的准备工作。
呃……所谓的准备工作是指犯人为了了解受害人动向而采用的监控受害饶方式。
庞季同转身瞄了瞄身后的文件围墙,不由叹道:涛sir,其实你大可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傅良涛对庞季同的话不置可否,满不在乎地呷了一口咖啡。手机的震动打断了傅良涛的思绪,傅良涛便从裤袋里掏出了刚才震了震的手机。
傅良涛点开刚收到的讯息,原来是手机月费的缴付通知,这个月的月费接近七百元正。一看之下,傅良涛瞬间让淌进喉间的咖啡给呛了一下,傅良涛一直使用的是一个月二百九十八元正的手机月费计划,比对上方之前两个月的缴付通知,却未见异常。
傅良涛立即致电予手机服务供应确认,对方则回应指是傅良涛这个月的数据用量超出了计划订定的范围,所以超出范围的每5数据需要额外支付三十元正。
难得看到傅良涛疑惑的神情,坐在旁的庞季同便不禁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