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非要抬出太后来威胁她一下,是想在一院子太监宫女跟前维护四大妃的脸面吗?
那就别怪她再踩一脚了。
心中翻着大白眼,不过面上她还是维持着木头桩子的人设,讲话硬邦邦冷冰冰。
“既然提起皇玛嬷,那儿媳倒是想再去宁寿宫问问,看温宪给皇玛嬷祈福的事到底是何时定下的。”
“为了夺取鸡蛋糕的方子,现编一个理由将皇玛嬷牵扯进来,额娘您的胆子比儿媳大。”
德妃“……”
这个小贱人!
连口头上的优势都不让她占!
当着满院子太监宫女的面,又让她没脸!
“成了,就你牙尖嘴利,时候不早了,你们主仆出宫吧。”她恢复了冷淡,示意小太监打开永和宫的大门。
“儿媳告退。”
夏宝麦福了福身子,让缬草红曲两人跟上,踩着花盆底慢悠悠出了永和宫。
她们主仆三人一离开,温宪立马扑向了德妃,又生气又委屈,“额娘,我脸颊好痛,您千万不能放过那个贱人啊!”
德妃捧着温宪的脸蛋,见她脸颊肿的老高,还带着巴掌印,顿时心疼的不得了。
“这可怎么出宫……”
大意了。
今日的大意了。
怪她太过轻敌。
看来,得探一探这四贝勒府的情况了。
且说夏宝麦,她们主仆三人到达皇宫门口时,四爷竟在等着她们。
“您还没走?”夏宝麦很是诧异。
“爷走了你怎么回府?”男人反问。
今日他们夫妇可是坐着同一辆马车来的。
“哦……也是。”夏宝麦愣愣点头。
“上车。”男人斜了她一眼,撩起衣摆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