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邹蕲和那些个医药学老头子一起研究出来的,当然,大部分来自于他这个年轻的学生。
自从宫时开了口,他已经将自己这里所有的药和老头子那里的两瓶都寄给了宫时。
他跟老头子们只留了半瓶的实验药,用来做研究。
但是宫时赡太重,这些是远远不够的,邹蕲也只好加班加点的打算再做一些出来。
宫时看着自己的腿,右腿已经差不多完全康复了,左腿主要是里面有钢钉,限制了活动,他就算恢复的再快,也难让自己跟那些钢钉很好的融合在一起,总是需要个适应的过程。
江边,出现了一抹红衣,冰冻三尺的气,女孩却只穿着一身薄薄的裙子,坐在礁石上,很美,但也很危险。
方茴看着江面上不断拍打过来的水花,仿佛身体感受不到任何温度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半个时前,她在一张床上醒来,裸着。
白色的床单上还落着刺眼的红,房间里没有别人。
方茴回想起来,她昨随意的进了一个酒吧,喝了很多酒,在吧台,遇见了一个男人。
她不知道自己和谁发生了关系,但是她知道,自己是自愿的。
她的手里握着一瓶啤酒,许久以后,讲啤酒撒到了礁石上,顺着礁石流进了江里。
就当,是给了你吧,陈明。
你不要的,我也不需要珍惜。
方茴笑了笑,江风吹乱了她的头发,有些凄凉,她浑身冻的通红,路过的清洁工阿姨不断的劝让她离开。
生怕她会做什么傻事,方茴实在看不下去周围越聚越多的人,起身离开。
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子已经僵硬了。她缓了缓,还是强硬的朝前走去。
突然,一辆车停到了她的面前,车上下来一个陌生的男子,看着方茴的模样。
她浑身被冻的通红,脸上居然像化了妆一样,有些别样的美。
男人走近方茴,看着她浑身通红的样子,将她抱紧了车里。,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方茴在车子里缓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问道:“你是谁?”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愣了愣。
“呵,你什么?我是谁?”
这女人不会吧,居然这么快忘了他?
“那你为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男人开口问道。
“管你什么事?”方茴怼到。
男人觉得有些无奈,“行吧。”
他把方茴带到一个酒店,给她买了棉衣,看着他刚刚开的车上还有现在的酒店,不是个有钱的,就是个爹妈有钱的。
他不由分的将方茴推进浴室让她去洗澡。
方茴看着他,迟迟没有动。
男人倚在门上,“怎么?还要我帮你?”
方茴皱着眉白了他一眼,关上了门。
男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对不起呀,我也怕你不好意思,就不当面跟你了。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需要负责么?”
方茴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还是个负责的。也没有被这样赤裸裸的问过,有些不知所措。
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不用。”
男人在外面听着也是一愣,“我叫凌枫,你叫什么呀?”
方茴已经穿戴好,打开浴室的门,“没这个必要,谢了,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