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紫云楼的气氛相反。

“你不是她代打？”

“她就是代打啊！现在不定还在……她就演我们看的！”

“……你意思是，她和不想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呵，你觉得她为了什么？”

“为了名呗，豪门不都那样儿，钱赚够了，就想要名。不想话又要钱，互惠互利么。”

“……”

好友语音，风华无双的芯画，听着慕婉瞎掰扯，沉默无言。

看客们观感如何，她不知道。

但她指挥的皮鞋马甲号的帮众们，全程在实时播报，不想话怎么盯上他们的，怎么打乱他们阵型，有怎么逐个击破……

芯画操作算不上十分厉害，只能进巅峰榜前一百。

但作为老牌帮的帮主，本身也是九重之的老玩家，基本的判断力一直在线。

世面见得多，她也没有慌乱，而是第一时间去了未颜的直播间。

不想话是本人在操作。

未颜的手虽然只露了一半，但已经足够明问题。

芯画记忆尤为深刻的，是这姑娘的神情。

明明带着笑，眼神却是不出的冷静。

隐隐带着森然。

原以为是绣花枕头，没想到是深水炸弹。

她闭上眼睛，叹了口气，非常迅速的接受了这一事实。

计划是泡汤了。

幸好，捣乱的都是马甲号。

虽不上多大损失，但不可避免的心中不快。

她弹了“月婉”的语音。

月婉还死倔着不肯接受，活在杠精的梦里。

芯画怀疑，直播间的那些质疑弹幕，也有月婉的手笔，和她杠的思路那么像，翻来覆去那几样。

无所谓，一颗棋子而已。

芯画打算停手。

因未颜聚集到紫云楼的玩家，是随时可能轰然倒塌的散沙。